那是再熟悉不过感觉:眼眶发热,呼吸急促,瞬间身子发软,勉强撑住讲台才可以稳住身体。
但谢以津意识还是很清晰。
演讲内容他已经烂熟于心,所以可以从容冷静地应对,只不过在演讲结束时候,谢以津意识到这可能不仅仅是场小雨。
他扶着墙才勉强走到礼堂外面走廊之中。
走廊里很安静,血液里有无尽热意叫嚣着席卷而来,谢以津却感到愈发地冷。他很清楚,这样状态,已经不仅仅是小雨时会出现类过敏情况。
她看到秦灿转过身,步伐飞快地向礼堂后门走去:“不用等。”
“欸?啊?”郝七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“你去哪儿啊秦哥?”
秦灿并没有给出答案,因为他身影飞快消失在礼堂后门。
谢以津其实很少会有害怕事物。
恐惧源于未知,谢以津认为个人只要具备足够能力与智慧,那理论上是可以做到无所畏惧。
谢以津最后说道:“谢谢。”
他声音沉静,给这场近乎完美演讲画上句号。礼堂里掌声雷动,台下乔纳森神色满意又自豪。
谢以津转身下台。他身影消失在礼堂侧门。
交流会进度已经过半,主持人走上台,宣布会议进入短暂中场休息环节。
郝七月还沉浸在谢以津演讲之中缓不过来,满怀憧憬地在旁边念念叨叨:“哇真……如果毕业时候能拿出谢哥三分之气势,哪怕最后毕设做得像坨屎,估计都能把教授们讲得愣愣吧。”
怎办?
谢以津试图继续冷静地分析,但是身体对热源渴求,以及大脑对柔软事物渴望已经逐渐不
但有件事始终会让他感到恐惧,那就是没有被天气预报预测到、毫无征兆急雨。
伦敦气候十分多变,天气预报没有办法做到100%准确率,哪怕天气预报预测未来段时间没有雨,也不知道何时就会遇到片突然想要下雨云。
谢以津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突然下雨先例,运气好时候人是在家中,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实验室里,运气差点时候可能会在超市冷柜前,但大多都是发生在他独处时候。
在几百号人围观公共演讲中遇到这样情况,确实是第次。
其实在演讲进行到半时候,谢以津就已经察觉到不对。
身旁人并没有回应。
“不过中场休息欸,咱们去找嘉嘉姐吧!”
郝七月又想想,向秦灿提议道:“话说咱们要不要去顺点茶歇吃,看今天好像有很多小蛋糕——”
她话说到半戛然而止,因为她身旁秦灿猛地站起身。
“你们先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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