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雪坐在床边,捏着白毛巾擦擦发梢儿水,又把毛巾随手搭在边椅子上。
“姐姐,怎?”
南雪顿,发觉舒予白在看她。
舒予白低头看看画,又抬头看看南雪,脸颊发烫,有些开不口。可她想着应冉对她画批判,仍旧闭闭眼睛,艰难地把那句颇为羞耻话说出来:“南雪,想看看你……身子。”
舒予白坐在窗下,把背包里画拿出来,铺在窗下小桌子上,在那儿修改。
“嗯,待会儿下去吃饭?”
她捏着橡皮擦把某些地方擦擦,吹去屑,又抬眸看眼南雪。
目光忽然停住。
她身形清瘦,玲珑有致,柔和光芒照耀过去,皮肤上好似有细腻、轻轻绒毛,乌黑发梢儿湿,透着冰凉光泽,锁骨上道透明湿痕,浅浅。
,那头个女声,问:“请问您是住店?”
旅店很贴心,还有人来接站在路口游人。
舒予白和南雪站在那儿等会儿,个妇人从密密匝匝小楼间走出来。
“这边来。”
她认出两人,耐心温和地指路。
“怎?”
南雪问她。
舒予白回过神,摇摇头,脸颊微热。
“没事。你去忙着。”
南雪穿身藏青碎白花纹浴衣,很宽松,胸口点柔白沟壑,有水珠淌着。底下件半长不短、露着脚踝亚麻细棉裤子,细瘦脚踝上有水珠直滚落,在地板上汇聚小滩水洼。
旅馆开在片白墙黛瓦建筑群里,是私人经营小旅店,和那些清色星级酒店有很大不同。
从两边长满高大梧桐树沥青路面往上走,有个小小分岔路口,小路上铺满碎石子,青石板铺就台阶慢慢往上,有条清澈见底小河,从山上寺庙流下来,叮叮咚咚声音圆润甜美。
天儿热,容易出汗,南雪穿有些厚,进屋,她就把棉服脱去,开始洗澡,洗会儿,换上自带睡衣,往外走。
“姐姐,还在画?”
南雪凑近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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