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下细白脖颈儿,乌黑发丝耷在雪白侧脸上。
“嗯。”
舒予白抱着画板,铅笔在上头随意勾几下。
余光观察着南雪反应。
南雪缓会儿,红唇弯弯,轻轻笑,刚才阴霾扫而空,她凑近,在舒予白耳边轻轻吐气:“姐姐,有多想看?”
舒予白见不得她这副模样,看就心疼,她走过去,坐在她身边,有些急,语无伦次地开始解释:“不是这个意思,是说…”
“什?”
南雪颇为伤心地看着她。
“前几天和你在起,你穿太严实,什都没看见…”
她指是她们头两次尝试。
“想…更好地解你。”
舒予白从脑子里费力地组织好语言,说起来仍有些艰难吃力感。这些话说起来冠冕堂皇,她自己都有些不信:“过几天就要交稿,想画再好点。老师说,要更好去感受,这样,画上去东西,真实感才更能打动人。”
“只是为画画?”
南雪轻轻地问。
舒予白抬眸,瞬间,她似乎看见南雪眼底闪而过难过。
室内,半圆形小窗映着碧蓝晴空,春日天空很晴朗,阳光透过薄薄白纱落在地面上。
点白色光晕落在南雪侧脸上。
她皮肤很好,很白,干净好似出水芙蓉,唇瓣上透着润泽红,色泽饱满,有如枚雪地里小巧果实。及肩短发乌亮柔软,微湿发尾搭着极白锁骨。
“姐姐,你想看…什?”
南雪脸颊热,不可思议地看过去。
舒予白:“……”
南雪手支着下颌,眼睛
黑暗里,是南雪在主动,被剥干干净净只有舒予白个人,她直不好意思去脱南雪衣服,因此,那人到现在连个胸口她都没看过。
舒予白说完,自顾自地低头,脸颊片红晕。
“也想看看你。”
南雪怔,指尖轻轻蜷缩起来。她皮肤是透白薄,好似轻清美玉,稍微点儿羞怯绯色就遮藏不住。
“真?”
“为画画,才想看?是这样?”
南雪问她。
舒予白怔,不明白为什这也会让她难过。
“不是……”
南雪脸色有点苍白,不知又误会什,她坐在那儿,整个人就像株枯萎兰草,安安静静言不发。
那句话出,南雪甚至怀疑自己听错,她和舒予白在起时,对方很少主动要求些什。
这种露骨过分话
她还是第次听。
“嗯…老师说,画样东西,最好去彻彻底底地解它、感受它。”
舒予白低头,柔软发丝垂落胸口,她耳尖点微热红,额头柔白,模样很娇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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