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。”
两人站在原地没动,四周的人脚步或匆忙或缓慢,就她俩跟两尊佛似的。
贺临笛看着这幕笑了,她偏了偏头,缓缓抬手,把遮住池说眼睛的帽檐往上扯了一点。
池说跟她对视了一秒,接着又侧过脑袋:“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公司了吗?”
“可我又没说不来等你。”贺临笛的语调上扬,“不是吗?”
池说在一边问道:“那我呢?”
贺临笛看了她一眼:“你请我喝。”她说,“你上次都给q哥买了,我都还没……”
池说也不想她再提起这件事,立马表示:“好的好的,请你。”
出了奶茶店,又往前走了一会儿,曾乖便要跟两人道别了,离开之前,她又懵了:“笛笛,你跟说好像不是一个方向的?”
贺临笛也不是每次都要开车来上班,有时候是有人来接她,而每次都在另一个方向,才不是像今天这样。
答完以后,咳嗽了一声。
跨年夜直播不在室内,而是室外,被风吹了那么久,感冒很正常。
池说的担心表现了出来:“那吃药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“嗯,不是。”
曾乖也没多想为什么两个人还在一起没分开,自己提着奶茶说了句:“谢谢你招待的奶茶,那我先走了。”
曾乖一走,就留下了池说跟贺临笛两个人并肩站着。
风在吹,池说拉起自己的羽绒服帽子盖上了,又因为怕长冻疮,手再次缩回了袖子里,只有吊在空中的奶茶袋子还证明了她的手的存在。
贺临笛吸了吸自己的鼻子:“好冷啊。”
池说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,就这样把天聊死了,她内心叹了口气,抓着自己大腿的力度也稍微大了些,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争气一些。
彼此的气氛就这样沉默了,也没人再挑起新的话题,过了几分钟,曾乖提着袋子回来了。
贺临笛拿过其中一个,对曾乖道:“今天我请你喝。”
曾乖有点懵:“幸福降临这么突然吗?”
贺临笛只是笑了一下:“突然想起来还没请你喝过奶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