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着眼睛慢慢地想,要是让他给鸡擦屁股,他要先用湿纸巾擦两遍,再用干纸巾擦三遍,最后用烘干机把鸡屁股给吹干。
这样鸡屁股就干净多。
程晁想得浑身都舒服,他慢悠悠偏头,却看到另个藤椅上,姜宜被陆黎揽在怀里,姜
姜宜迟钝地想想,好像也没错,便本正经道:“对。”
秦斓扭头,指着拖鞋愤怒道:“不对!”
“它个字母都没念对!”
陆黎也生气,从小到大哪怕是只鸡,都没敢在他面前说姜宜不对。
他捏紧拳头,生气地就把秦斓拖鞋丢到葡萄架上。
没过多久,夜风泛起凉,吹着很舒服,院子里酒气氤氲,藤椅上趴着好几个人,挖出来米酒被喝去大半,几乎所有人都醉,闹哄哄。
喝醉应卓翰抓着自己小卷毛,悲伤地说他点不都喜欢自己小卷毛,因为早上起床会炸开,显得头很大。
脸通红钟茂嘿嘿笑,拽着应卓翰小卷毛说头大好,头大显聪明。
秦斓抱着双拖鞋,认真地教怀里拖鞋念二十六个字母。
拖鞋不说话,秦斓很生气,指着拖鞋骂半个小时。
慢慢转动起来,停在陆黎面前。
陆黎用膝盖将桌子边撑高,让桌子倾斜,看到瓶子对着自己后,便不动声色地慢慢将桌子放平。
姜宜失落,他嘟哝道:“好奇怪啊……”
程晁挑眉,觉得有点不太对劲,看眼陆黎,发现靠在椅子上陆黎懒洋洋,长腿伸在桌子最里面,看不到在做什。
他边喝着米酒,边哄着姜宜,本正经地说过来蹭蹭他好运气,说不定就转到他。
秦斓抱着自己唯拖鞋,悲伤地坐在地上,教唯拖鞋背九九乘法表。
程晁靠在藤椅上,吹着夜风,意识几乎是这群人中比较清醒那个。
虽然他也有点迷糊地想要去抓院子外头鸡,给院子外头鸡擦屁股。
毕竟鸡每天都拉屎,但是每天都不擦屁股。
程晁觉得极其难以忍受。
陆黎脸也有点红,浅金色头发在夜风中有点飘,他抱着姜宜,指着院子里头葡萄藤嘀咕说:“种。”
他又去指墙上只小草帽:“织。”
姜宜偷偷喝点酒,面上不显,本正经地点头说:“知道。”
陆黎蹭蹭他,忽然抬起头,望着姜宜,安静下,然后认真道:“。”
他姜宜。
姜宜带着点执拗说不用,说他算过概率,概率说瓶子肯定会转到他。
陆黎:“算那玩意没用,还不如来蹭蹭。”
姜宜认真:“封建迷信要不得。”
科学才是进步唯动力。
程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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