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睁着眼睛,紧紧地盯着桌子中心瓶子,湿漉漉乌瞳里全然是期待。
晃悠悠酒瓶慢慢停下来,似乎刚好要正对着姜宜,但紧接着下秒,瓶子又似乎倾斜而
程晁:“……”
结婚酒都能分,真不怪他当初误会姜宜是陆家私生子。
行人将挖出来酒扛到桌子上,开个局,玩转瓶子,转到人要喝酒,要吃串葡萄。
没人愿意吃酸得掉牙葡萄。
于是桌子上米酒以种极其快速度消失。
“奶奶说除娶老婆酒不能动之外,其他酒都可以喝。”
“娶老婆酒?”
蹲在旁陆黎愣:“怎不知道?”
钟茂哈哈笑起来:“陆哥,人家娶老婆酒你怎可能知道。”
陆黎瞪着他,心想他怎不可能不知道,姜宜以前还给他做老婆呢。
院子里葡萄酸过头吃不,钟茂等人悻悻然收手,眼珠子骨碌碌在院子里转圈,瞧上角落里阴凉处酿米酒。
米酒家家户户都酿有,不是什稀罕玩意,但对于钟茂行人来说却是神奇得很,兴冲冲地缠着姜宜奶奶给他们尝点。
姜宜奶奶拗不过这群孩子,只好无奈地答应下来,同意尝尝这个要求,还叮嘱钟茂他们不要喝太多,浅浅尝些就好。
老人不是不舍得,是怕这群孩子喝起来没个节制。
行人乖巧点头,结果等到老人回房间睡觉后,直接像脱缰野马,人海碗,咣当咣当就把米酒给分完。
姜宜坐在正中间,无比期待瓶子转到自己,让自己也能喝口酒。
但是七八局下来,瓶子愣是次都没转到他。
姜宜有点失落,旁边陆黎面不改色用膝盖撑着桌子道:“用筷子蘸蘸给你尝个味?”
姜宜摇摇头,决定等瓶子转到自己,自己再好好尝尝。
钟茂转动瓶子,瓶子在桌子中心转动起来,圈圈地速度渐渐慢下来。
秦斓以为陆黎从小在外国长大,不知道姜宜口中娶老婆酒是什意思,便解释道:“姜宜说酒叫女儿红,应该是姜宜出生时候埋,等以后结婚就可以取出来。”
陆黎:“为什没有?”
应卓翰:“找你爸要去,问姜宜要干嘛?”
钟茂:“陆哥,国外不兴埋这个。”
姜宜想想,安慰道:“那时候把这个酒分半给你。”
姜宜带着群人,蹲在葡萄架下,把剩下米酒给挖出来。
秦斓边挖边说:“不太好吧。”
钟茂锄头下去:“对啊,不太好吧。”
应卓翰扒拉着酒罐上泥土:“是啊是啊,不好吧。”
姜宜认认真真把泥土给埋回去,大大方方:“不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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