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十几分钟,他果然安安静静地跟在三人后头。
虽然安静,但他从没放松警惕,不断扫视周围想找到出口。他为数不多几次开口,都是强迫症发作盯着走廊门,低声说:“那门好像没锁好……它锁头是不是松?”
陈笑泠便警告他:“你可别乱开门,万后头又是飞蛾,姐姐定拿这十厘米高跟鞋敲碎你脑袋。”
白衣服又赔笑。
路迎酒心想找办公室原本位置,把博物馆上下两层都走通,什也没发现。
敬闲很惊喜:“你怎知道?不愧是媳妇。”
路迎酒:“……”
他放弃思考自己日后安危,轻叹口气,说:“要不这样,你就拿着这个门板,们再到处逛逛。”
敬闲点头。
他手继续搂着路迎酒,手单手抓着那门板,肩上还坐着个毛团子。
着厚实门板跟纸片似。
他稍微研究下,说:“它没有被摆在正确位置上。”
“什意思?”路迎酒问。
敬闲解释说:“这里不是办公室原来位置,所以门后面没东西。如果们找到原本位置,把门放回墙上,再打开就能进到正确房间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路迎酒点头,“还从没见过这种门。不过,敬闲你是怎知道?”
直到他们来到“资料厅”。
资料厅周围贴许多科普,介绍这个博物馆历史,还提供头戴式耳机给游客们听资料。路迎酒把手电筒光照上去,看到历任馆长头像。
直到两年前,所有馆长都是张家人。
目光停留在张成周照片上:那中年男人比想象中英俊,五十多岁依
直接从家三口变成正在搬家家三口。
回到楼梯口时,他们刚好遇见那哆哆嗦嗦白衣服男人上来。
那男人见到他们,愣:“这怎把门也抠下来。”
陈笑泠对这人渣没啥好脸色,轻哼声:“要你管?你担心自己就足够。”
白衣服从恐惧中冷静下来,和他们赔笑说:“不该管,不该管,就老老实实跟在你们后头,再也不讲话。只是想从这博物馆里出去。”
敬闲说:“哦,对这东西好奇过段时间,有个宫殿里全是这种门,如果开错门,就会直接被门后岩浆烫死,很好玩。”
路迎酒:“……你为什要在家里放这种东西?这也太阴间。”
他开始隐隐为婚后生活发愁。
——因为敬闲展示沙发,也因为这破门,鬼怪家具实在是不敢恭维。现在看来,他火柴人画像可能是最正常东西。
他又说:“你家里不会还有什刀山火海,断头台和乱葬岗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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