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是下意识往墙上看。那门背后根本什都没有,是堵严实墙壁,它刚才是嵌进里头,难怪路迎酒怎拧把手都拧不开。
“去。”陈笑泠喃喃道,“还金屋藏娇呢,现在连金屋都没有。”
旁边敬闲还拿着那扇门,得亏他力气大,拿
“金屋藏娇”这个词,明显触动敬闲某根神经。
他注意力立马不在博物馆中,不知道神游去哪里,和路迎酒说:“咱们以后要不要也弄个样小黑屋,要不要再把手铐沙发放进去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路迎酒断然否决,手上用力,额前都出层薄汗。
门把手微微变形,还是转不动。
路迎酒无奈,松开手。在他面前敬闲永远急于表现自己,上手就搭上去,手臂上流畅肌肉线条绷紧——
他又多用几分力气,门把手咔哒咔哒作响,但就是打不开。
敬闲在他身后笑声,弯腰凑在他耳边:“要不要来?”
路迎酒:“……”
他不答话,继续拧把手。
他力气绝对不小。在他诸多奇异驱鬼经历中,即使不贴符纸辅助,依旧上能放倒猛男,扛着尸体快走上山不喘气,下能,bao力开门查人水表……就是这个门锁着实诡异,怎都掰不动。
警车到底能不能把敬闲抓走?
答案是否定。
以路迎酒对敬闲解,他要是真上警车,回来估计还会很高兴地和他说,警车看起来挺帅不如们俩也弄辆吧。
路迎酒不禁忧心,觉得自己对敬闲普法路程漫长而艰巨。
敬闲路揽着他上去,上二楼。
“啪!”
“吱呀呀——”
整个门都在他力道下颤抖,不到秒钟过去,随着声轰然巨响……整扇门被敬闲抠下来,拿在手中。
路迎酒:“……”
陈笑泠:“……?”
敬闲又说:“还是来吧?”
路迎酒说:“你安静几秒钟。”说完往自己身上拍个符纸。
符纸带来源源不断力量,他现在力量连门把手都能掰弯。
但依旧转不动。
陈笑泠探头说:“这位张馆长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,门锁得那紧,不知道还以为他金屋藏娇呢。”
张成周办公室就在不远处。惨白月色落在门上,门扉紧闭,不知隐藏多少个秘密。
陈笑泠低声说:“他都从这里辞职两三年,怎办公室突然冒出来?”她左右环顾,“难道说,想要报复游客那个鬼,和张成周有什关系?”
路迎酒轻轻摇头。
他们步步迈近,直到站在办公室门口,路迎酒搭上门把手,指尖是片金属寒意,他深呼吸口气,用力拧——
没拧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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