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嬴教授工作单位不同,虽然聊过几次,但实在说不上有多熟。”
于是谭夫人想想,选个中肯回答,“不过,嬴教授他在专业方面成绩是真很不错,人也成熟稳重,在们业界里评价很高。”
柳弈微笑着追问道:“嗯,除这些之外呢?”
“唉,小柳啊,你这就不厚道。”
谭夫人苦笑着摇摇头,“你这是在逼跟你说他八卦,对吧?”
她犹豫两秒,换个谨慎反问句:“你怎会这问?”
正在开车戚山雨,听到自家恋人忽然提到嬴川,也抬眼看看后视镜,然后刚好对上柳弈抬头视线。
柳弈朝戚山雨弯弯双眼,示意他家小戚警官不用担心。
“没什。”
他对坐在身边谭夫人说道:“们最近有两个案子,他以顾问身份参与调查,跟他合作过以后,觉得……”
个年龄段孩子,所受到心理创伤,是最难被抚平。
他们不像婴幼儿那样,容易遗忘,容易适应,而且因为他们弱小,缺乏抵抗能力,更不懂如何自救,所以很多时候,对于遗弃、灾难、意外等伤害,他们很可能会比成年人记得更加牢固,更容易长久沉湎于曾经遭遇过伤害阴影与恐惧之中,难以走出来。
“moveon”这样个说起来简单词,对于孩子们来说,却是非常非常艰难。
所以,柳弈现在也只能希望,经过谭夫人心理疏导之后,马家小女儿心理状况能够有所好转。
话说到这里,柳弈忽然又想起另外件事。
“哎,被你看出来。”
柳弈也不觉得脸红,顺着她话接下去,“没事,就随便说说嘛。”
他想想,“比如他在他专业方面有什特殊见解之类,但凡你觉得有意思东西,什都
柳弈顿顿,选择下措辞,“觉得,他这个人,挺有意思……想法好像很特别。”
谭夫人可是在心理学方面颇有造诣学者,自然不会听不出柳弈语气中微妙成分——很显然,他所谓“挺有意思”,并不是什正面褒义评价。
“嗯……”
谭夫人瞅瞅柳弈唇角那抹浅浅冷笑,有些为难。
她向来不喜欢在背后论人长短,更何况他们现在在谈论对象,还是个在业界里颇有声誉同行。
“对,谭太太。”
他侧头对谭夫人说道:“能向你打听个事儿吗?”
谭夫人笑着点点头,“请说。”
柳弈问道:“想问,您对嬴川嬴教授这个人,解吗?”
谭夫人闻言,诧异地睁大眼睛,似乎没料到他会忽然提起嬴川,用还是这种很难判断出含义开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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