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宝宝身世十分凄惨。
他出生在个支离破碎家庭,父亲是个吸d赌徒,母亲是个柔弱无助听力残障人士,降生仅仅两个月,就差点儿死在自己生父手上,全靠妈妈拼死相护,才侥幸得以存活。
但同时,小宝宝又是幸运。
他有个即使不惜牺牲自己,也要保护他妈妈,还在深冬寒风中坚强地撑到被柳弈他们找到,而且更重要是,现在他还有对真正爱他、疼他、护他养父母,能够在个远胜于原生家庭优渥环境里,和其他同龄小孩儿样,健康、平安地长大。
同样是父母双亡,成为孤儿,与小宝相比,马家小女儿就要可怜得多。
谭夫人住在大学城附近个别墅小区里,距离医院有点儿远,开车过去要接近小时。
柳弈和戚山雨算下,他们来回趟,再撸个把小时娃,回到家时,刚好来得及给还在养伤戚蓁蓁做晚饭。
戚山雨负责开车,而柳弈则陪着谭夫人坐在后座。
工作日下午,鑫海市路况还算良好,车子路畅通,从城南上环城高速,往大学城方向驶去。
柳弈和谭夫人两人随意地聊着天。
因为小宝遭遇变故时候,还只是个完全不记事儿小婴儿,在他成长到足够沉稳和理性之前,他不会知道他生父用多残酷方式杀死生母,也不会记得他妈妈抱着他拼命奔跑在冬夜冷风之中幕。
但马家小女儿已经七岁,她会清楚地记住自己落在凶徒们手里那十几日遭遇,会知道自己家人如何惨死在她面前,这样心灵创伤,会变成她终身无法磨灭阴影,长长久久地折磨她身心。
而且,因为女孩儿年纪已经大,以后无论是交由儿童福利机构抚育,还是被另个家庭收养,她过往生活和不幸遭遇,都会如同烙印般,很难彻底消弭——这就意味着,她很可能无法轻易融入到个全新环境里面。
事实上,对儿童创伤后应激障碍研究表明,在六岁到十四岁这
谭夫人先是聊下自家养子近况,从小娃娃新长几颗牙,说到他上周开始学爬,脸上满满都是个幸福母亲笑容。
柳弈看得出来,她和她先生,都对谭洛宝非常真心实意,完全就是把小宝宝当成是亲生儿子样宠爱呵护。
“然后,小宝没坐稳,向后仰就倒,头轻轻地在胶垫上磕下,不疼,但好像是吓跳。”
谭夫人弯起眼睛,笑着说道:“他愣两秒,左右看看,发现和爱人正盯着他笑,就咧开嘴,哇下嚎起来,张开手要抱抱呢!”
柳弈也随着谭夫人话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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