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薛浩凡犹豫
片刻，还是悻悻地开口就道：“柳哥啊，问你个事儿呗……”
他顿顿，“就市里最近那几桩连环杀人案，你告诉
……是不是针对们‘这种人’啊？”
薛浩凡
话说得含蓄，但柳弈却听懂。
其实，因为在黄子祥和万力行两名男性死者中间还夹个女大学生李曼云，加上绝大部分案情细节都被严密保护起来缘故，舆论风向多还只是误以为这只是
系列单纯变态杀人案，还没往针对男同志犯罪行为方向上去想。
只不过薛浩凡毕竟是某民营报社社会版记者，想来本就有那
点儿线人爆料来源，加上身为圈中人特
他拿起来看，只见上头显示名字是“Michael”。
“喂？”柳弈接通电话。
听筒里传来损友薛浩凡声音。
“哎，柳哥啊，今晚有空吗，出来吃饭啊？”
对方开门见山地邀约道。
莫名眼熟，但柳弈问他在哪里见过时候，他又哼哧半天，死活想不起来，最后只能不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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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弈这日跟只陀螺样，在法研所里忙忙碌碌团团转整天，挨到下班时间，已经累得什也不想干，门心思只盼着能有个平坦柔软地方，让他睡不起。
午休当口，他给戚山雨发两条微信，询问对方情况如何。
然而讯息发出去以后石沉大海，直到临近六点时，才得到对方特别简短三个字回答：还在忙。
柳弈眯起眼睛，“不去。”
毕竟他可是连薛浩凡三点式蕾丝小内内都看过，以两人熟识程度，就大可不必来迂回婉转那套，“这几天忙得要死，缺觉呢，不想浪费时间。”
薛浩凡在电话那头直跳脚：“跟吃顿饭怎就浪费你时间！？就连个把小时都抽不出空吗，都到你单位附近！”
柳弈轻轻哼笑声。
以他对薛浩凡解，若真只是闲得无聊找他陪饭，听到他如此干脆拒绝之后，就该挂电话。但他这时却哼哼唧唧耍着赖，怕是应该还有“下情”要说。
柳弈收到回复时候，就对着手机屏幕啧啧感叹。
难怪戚山雨明明人长得身高腿长、俊美帅气，性格又好，结果还是跟李瑾小朋友掰，就他这个回信息态度，妥妥儿“注孤生”。
他边吐槽，边又忍不住美滋滋地想，怕也就只有自己这成熟、稳重、包容、体贴英俊大叔，能体谅咱家小戚警官辛苦，不嫌弃他忙得不理人。
柳弈给戚山雨发条信息，告诉他自己要下班，然后收拾收拾，就准备回家。
就在这时，他手机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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