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东说道:“然后,他又觉得妹子死得还挺惨,有些愧疚,所以把自己雨衣脱,盖到姑娘身上?”
嬴川郑重地点点头。
“认为,凶手杀死李曼云同学,应该是临时起意。李同学很可能在无心之下,说出什激怒凶手话,才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。”
沈遵闻言,眉毛挑,伸手猛地拍桌子,“照你这说法,们只要查查李曼云最近有没有逞口舌之快得罪什人,不就能锁定凶嫌!?”
嬴川摇摇头,“倒是觉得,锁定嫌疑人关键,还是在黄子祥案子上面。”
嬴川依然笑得温和,“觉得,凶手这做是在告诉世人,他之所以杀死李曼云同学理由。”
他说完,再次看向柳弈,似乎在等他接着自己话说下去。
柳弈想想,说出自己猜测:“‘话太多’,对吧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嬴川朝柳弈灿然笑,又继续向在座诸位刑警解释道:“《单刀会》里有折词,‘你这般攀今揽古,分甚枝叶?根前使不着你之乎者也,诗云子曰,早该豁口截舌’。”
桌子上,思路清晰地继续说下去:
“但李曼云死亡现场,却和黄子祥有处很本质差异。”
“……啊,是指那个……”
柳弈低声地自言自语道。
他声音很轻,但旁边嬴川却听到,转头朝柳弈微微颔首,双眼含笑,看他目光,就像伯牙看钟子期,高山流水终于觅得知音。
当场被嬴川驳意见,沈遵倒是半点不介意,随意地摆摆手,示意对方继续,“你请说说看。”
“刚才听案情介绍时候,注意到个细节——黄子祥经济状况不是太好,但却在被杀前不久,向同事炫耀过他新得到只价值十多万名牌手表
他说着,指指自己嘴巴,又做个“切割”手势。
“所谓‘豁口截舌’,指就是撕开嘴巴,截去舌头,好让人住嘴。”
“嘶!”
众人这回都听懂。
“嬴教授,你意思是,凶手嫌李曼云话太多,于是乱刀捅死她,还把她嘴巴给割烂?”
“凶手在杀死李曼云之后,脱下自己雨衣,遮住死者头脸和上半身,而‘遮掩’这种行为,往往反映杀人犯在行凶之后,对死者歉疚心理。”
嬴川回过头去,继续将自己论点说完。
“咳。”
安平东咳嗽声,眉心拧出个古怪结。
“‘盖住头脸表示愧疚’这出名犯罪侧写理论,们当然也讨论过……不过,总琢磨着吧,如果凶手真对李曼云有什愧疚心,就不应该把个小姑娘嘴巴给割得稀巴烂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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