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轻刑警听出身鸡皮疙瘩,两手抱臂,用力地搓搓胳膊,“那这人得和黄子祥有多大仇?就算是祖坟被人掘,也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!”
沈遵转头,瞪那随便插嘴小子眼,摆摆手,示意嬴教授继续说下去。
嬴川笑着点点头,将李曼云死亡现场照片也放在
柳弈从叠照片里翻出两张来,递给嬴川。
嬴川在众人注视之中,认真地将两张照片对比番,然后缓缓地点点头,“果然,他们两人死亡现场,有本质上差异。”
他先将黄子祥照片摆在桌子上。
照片拍是最标准俯视全身图,画面正中,躺着个半身光着男性尸体,死者头发被割得凌乱片,两只眼球被剜出,颜面则是遭到乱刀割伤,完全看不清本来面目,十指齐根而断双手放在胸前,摆出仿若祈祷姿势,受害人双腿大开,男性关键部位血肉模糊。
“黄子祥死亡现场,是个非常典型,带着性满足意味犯罪现场。”
能匹配上!”
他说完之后,忽然像是想起什样,看向直坐在自己座位上,默默旁听嬴川,“嬴教授,你怎看?”
忽然被沈大队长点到名,嬴川抿唇微微笑,“嗯,对这两个案子,确实有点儿想法。”
他语气听起来很是笃定:
“觉得,犯人杀死黄子祥和李曼云时候,心态是完全不样。”
嬴川字句清楚地说道:
“认为,凶手他将黄子祥视作猎物,整个犯罪过程,从杀人到毁尸,都是经过精心准备,并且这切都能给他带来与欲求方面有关巨大心理满足感。推测,凶手很可能在行凶过程中‘兴奋’,所以才会侮辱尸体并且切掉死者特征器官。”
他用仿若和好友聊天般平稳而和缓语调,做出个连环杀人犯心理侧写。
“凶手这些行为,在常人看来尤其变态,但对他来说,却是会令他身心愉悦宣泄。犯人不会有任何负罪感,更准确说,他在做这切时候,所能感受到,是种接近于复仇快感。”
“啧,真要跟教授你说那样话……”
嬴川说着,侧头看向柳弈,笑着说道,“能让看看两个死者现场照片吗?”
柳弈回视嬴川,眼神中透出几分探究深意。
他带来文件夹里,确实有详细死者现场照片,刚才他在翻照片时候,文件夹就放在桌子上,嬴川自然也能看到。
不过这儿坐圈警察,谁手里也不缺份资料,这位嬴教授偏偏找他要照片,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妥,但总难免让柳弈觉得有些微妙。
“嗯,你是说这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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