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师母现在人呢?”
严新远笑下,眼神有些怀念。
“她不在,去早,现在也没什人记得她。”
谢拾安犹豫着,还是开口道。
“师母是……”
简常念在她对面挤眉弄眼,做口型。
“你自己都喝呢,还不让别人喝。”
谢拾安在桌子下给她脚还击。
“你敢在严教练面前把喝酒这事捅出去,你就死定。”
简常念吐吐舌头,冲她做个鬼脸。
谢拾安巴掌把她手呼掉。
“严教练还没上桌呢。”
“可是饿嘛。”简常念委屈巴巴,又放下筷子。
严新远忍俊不禁,从柜子里给她们拿瓶饮料,自己拿瓶白酒和三个塑料杯子。
“给,饿就吃吧。”
后来简常念每每回忆起严新远,想到不是他严厉,也不是他那杆标志性老烟枪,而是这个夏天傍晚,他们三个人起骑着训练基地里老旧自行车,沿着门前那条飘着稻香田间小路悠哉悠哉地晃荡。
路那长,仿佛怎也没有尽头样。
那是她如这路边小草般野蛮生长十六岁,也是青春期里最后欢愉时光。
路尽头是个小村庄,有几个鱼塘,严新远跟当地村民买几条鱼,还有两斤虾,嚷嚷着要回家亲自下厨给她们践行。
煎炒烹炸,厨房里事简常念能帮上忙,谢拾安就只能做做洗菜剥蒜这种小事。
谈起往事,尤
“略。”
三个人边吃边聊,似乎总有说不完话题,不知不觉就已至夜深。
当被人问到,他为什会选择离开国家队到滨海省队任职时候,严新远怔下,口干杯中酒,放下杯子,缓缓道。
“因为妻子……也就是你们师母……是江城市人,……想来她家乡看看。”
不等谢拾安阻止,简常念心直口快道。
简常念欢呼声,给他们把酒水倒上。
谢拾安看着她,示意简常念给人少倒点酒。
“梁教练不是不让您喝酒吗?”
严新远笑笑。
“倒满,倒满,不碍事,今天高兴!”
老教师宿舍里没有油烟机,煤气灶开,严新远呛厉害,简常念看他不舒服,就要拿过他手里锅铲,却又被人赶出去。
“严教练,来吧。”
“没事,咳咳咳……不用,你出去和拾安看看电视吧,饭菜马上就好。”
饭菜上桌,两荤两素,还做道鲫鱼汤,在家常菜里算是极为丰盛。
平时严新远也偶尔把队员们叫到起,给她们开个小灶什,简常念甚至觉得他手艺比食堂大厨还要好,早就食指大动,菜端上来,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,夹块红烧鱼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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