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予拦住贺阑,问道:“白榆知道程熙背叛吗?”
姚刺史摇头。
“那些证据被你们毁?”秦予再问。
姚刺史还是摇头,而且还笑更为轻蔑道:“其实所谓证据,只要调换下前后顺序,转变下因果关系,掩藏些关键,最后就可以使得个证据确凿谎言在众人脑海中变成真相。其实最初看见时候还真以为柳相爷是什卧薪尝胆忠臣,结果证据变变,他似乎还是那个*臣,自己都分不清楚。反正无罪证据就这变成有罪证据被送往京城。蠢不蠢?到头来,白榆做都是徒然,自己辛苦收集证据变成自己主子罪证之,却为此赔上性命。”
柳枕清听不下去,身体都不受控制颤抖起来,咬着牙道:“因为找证据要时间,所以你们安排北上那条船出事,制造假死。而之后证据你们有,那白榆就没有利用价值,为何不直接杀他?反而让他多活六年?”
恶。
“开始还以为他是想要偷偷救人,没想到就真只是想要立功,他说柳相爷是*臣,白榆跟错人,是助纣为虐,所以他没错,他要帮忙找出所谓证据,因为他觉得那些证据也不过是牵强附会为*臣洗白伪证罢。”
听到这里,柳枕清极度清冷哼笑声。
之前听闻程熙是知道白榆在调查税银案时,他还以为程熙看明白某些事情,结果现在想来,估计在程熙眼中,白榆就是被他蛊惑手下,收集税银案证据也不过是他这个大*臣想要拿捏那些臣子把柄罢。
从开始,程熙就不信白榆做切。
柳枕清解白榆,于他而言,若因害怕自己没死,家人受到牵连,心甘情愿归隐,那必然不会自戕,若非自愿,个心系万里山河,想要画出万里江山图人,这样活六年,倒不如当初被杀。
“他做什?”柳枕清感觉自己牙齿轻轻打颤,似乎就快接触到白榆枉死真相。
“他假装救白榆出去,获取白榆信任,当时白榆已经身负重伤,担心自己命不久矣,竟然可笑向着程熙表明心迹,估计是怕真死就没机会,随后就把藏匿证据地方告诉程熙,祈求程熙帮忙为柳相爷平反。其实那时们就跟在他们后面。”
“听着白榆真情表白,还有之后苦苦哀求,还有点担心程熙会反水,结果他演很好,当即答应去拿证据,还让白榆在原地等他。然后证据找到,白榆又被抓回去,程熙立头功。”
听到这里,贺阑第个忍不住,,bao脾气直接跳起来,毕竟是他兄弟哥哥,怎能被这般对待。
“可恶!老子杀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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