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对我进行一些洗礼吧,祭司大人。来感化我这荒唐的……魅魔。”他双手挽着他的脖颈,声音柔美,全然不似白日里那般冷漠拒绝,“我听说洗礼是要将圣水滴至人的额头上。既然如此,那就用你自己……把我,从里到外地洗干净。”
“你每周来教堂祷告,与我装作不识,难道不知道荒*有罪?”大祭司冷冷道。
魅魔在他的身上咯咯地笑。他去吻他的下巴道:“你脸的轮廓长得真好,我真喜欢……祭司大人,既然荒*有罪,那你就好好地鞭挞我有罪的地方。”
他又要开始了。药物的效果每次是两小时,他于是每次只做一个多小时就走。这点时间对于魅魔来说是体力耗尽,对于大祭司来说,却远远不够。
魅魔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行为让他感到极为恼火。
白发美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对陌生男性的、克制的拒绝。那拒绝因他紧绷的身体而坚决,却因他纤细的腰线、与那颤抖的眼神而显得易于摧折与磋磨。他抬眸看了一眼他,又慌张地底下,眸中有冷淡而因意外失措的粼粼的光。
和那魅魔一同进来的一名天族贵族也起身。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也没见过大祭司大人如此难看的脸色。不过他相信那名未亡人的柔弱与冷淡,于是对大祭司道:“大祭司大人,或许这里有什么误会……”
大祭司垂眸看向白发美人。美人抿着唇,眼眸冷淡地看着前方,被黑色丧服紧裹的身体写满了拘谨与不可亵渎。大祭司盯着他,收回了手。
“我看见您很忧愁,先生。”他无表情地道。
其余人感慨这名未亡人的幸运,伟大的大祭司居然会亲自聆听他的祷告、给予他祝福。纯洁的天族们没有察觉这两人之间暗潮涌动的气氛。毕竟那名未亡人看起来太过忠贞、冷清而柔弱,那名大祭司则过于严肃、禁欲与冷酷。
而今天他更为恼火的……是白日里魅魔对他表现出来的、那种假装不认识的抗拒。
先对他动手的人不是他么?先亵渎他的人不是他么?让他因他而拥有了耻辱的、凡人的欲望。魅魔在床上对他说的那些羞人的爱语,那些放荡的声音,那些不知廉耻
在祝祷结束后,那名未亡人依旧保持着和大祭司、和所有人之间都隔着距离的关系。
大祭司冷冷地看着他。
在每个周六到周日的夜晚时,他那样热情,身体那样柔软,那样紧贴……
可如今,他眸色淡淡,身体也是冷淡、退避的,就仿佛他如今只是一名为爱人守节的未亡人,而并非夜里那只像是裹了蜜糖的药一般的魅魔。
这一晚魅魔果然又是来了。他在祭司饮用的茶水里下了药。照例是在祭司被蒙着双眼时,坐到了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