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司这次没有压抑自己冲动。他铁青着脸向着对方走来,伸手就要去抓对方手臂。然而就在他手指与对方手臂即将触碰线间,他听见那魅魔急促而冷淡声音:“祭司大人,请……请您自重。”
这次依旧是魅魔当着被蒙住眼睛他自己先做准备,时长依旧是个小时。
那种无法动弹感觉让大祭司怒火中烧。和身上活色生香魅魔相比,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对方当成个物件在使用……当然,不得不说,尽管如此,对方身材、声音、气息、又或者是技术,都称得上是让人蚀骨绝品。
个小时后,魅魔从他身上爬下来。他在他耳边用那种柔媚、却还喘不匀气声音道:“感谢……款待。今天又是神不在周日,下周见,大祭司。”
说完,魅魔便离开。
这次大祭司挣脱药性后,所看见依旧是那根被扔在他床边发绳。他肩膀与胸口疼得厉害,全是那魅魔在情难自禁时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抓痕——从魅魔声音与各种柔软炙热反应来说,这些倒确不是他故意处于伤害他目而抓上来。
“……魅魔。”即使被困缚住双眼,天族大祭司依旧是冷漠自持模样,“你是如何在王城里藏身?是谁帮助你?又是谁帮你混进教堂里来?”
他得到是声哀叹。
“这是你现在该问问题,大祭司,你也太严肃吧。”
他嘴唇被手指拂过,他见过那根手指,捧着为他亡夫献上白玫瑰或白百合……如今手指点点他唇,却那样柔软。
点都不……冰冷,因另个已故男人而对他疏离。
大祭司狠狠把发绳抓在手中。他把它揉成团,就像他身体无法动弹时想要这样弄死对方想法。发绳在他手中就像是那魔族无耻身体,柔软,温热……
‘早晚要弄死他。’喜怒不形于色、冷漠如石大祭司这样想着。
魅魔残余甜香气和抓痕用周才彻底散去。大祭司依旧没有发现魅魔痕迹,就像他没有躲在王城里任何地方似。
直到下周周六,他又在教堂里看见他。
那无耻荒*魅魔依旧是穿着那身丧服,也依旧是那素艳清绝模样。魅魔独独地坐在教堂角,闭着眼,似乎在为自己亡夫祝祷。
“……否则你希望问你什。”大祭司道,“你到王城有什图谋?”
他听见魅魔轻笑两声:“大祭司,你还真是煞风景……说得好像是可怕敌人似。”
“魔族……”
“你全身上下只有那里比较老实。”魅魔封住他语言,“不想听你说废话,饿,乖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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