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意思很明显,你在外面丢人现眼,也就罢,还要牵连上你爹和国子监,叫京州百姓笑话,实在是对不起你书香门第出身。
薛璞闹事时还未觉怎样,被陈燧这打量,顿时惭愧得无地自容,连连向陈燧低头认错。
“去,以后别让在达摩院附近看见你。”陈燧轻声斥道。
薛璞只觉得像是被长辈教训般,心里十分服气,还有点侥幸,他正待遁走,又被身后人叫住。
“等等,”陈燧问道,“你刚才说介绍谁去清流书坊当编修,是什意思?”
往来,似乎对六王爷言听计从,十分推崇,时常也在家里教育薛璞,要对六王爷尊重,要观察六王爷举措,自己思索为什六王爷要这做,从中揣摩道理。
只是朝臣不能与王爷交往过密,薛从治是个非常谨慎人,从来没有被抓到过马脚。薛璞不明白就是这点,朝臣不能与王爷交往过密,那是皇权不容分散,皇上继位之后,六王爷年纪还不大,尚在宫中起居,朝臣们自然也没有什接触机会,渐渐地,大家也都淡忘这个被边缘化皇室子弟,直到他出来国子监读书,也没有哪个*员子弟愿意冒风险和他攀扯关系。
薛从治明知道危险,还要和六王爷往来,甚至只是个小厮传来六王爷口信,说要临时征用薛府给落水朋友更衣,薛从治二话不说,便将事情安排妥妥当当。薛璞实在看不明白,他爹个二品大员,何至于此。
虽然不明白,但事实摆在那里,薛璞向受到家庭教育就是要遵从父亲意志,所以,对于六王爷,他是又敬又怕,仿佛天生带着股子看见六王爷就腿软本能反应。
此时,六王爷骤然出现在他身后,面露不耐之色,薛璞改之前趾高气昂,战战兢兢道:“回禀六王爷,是来找……来找在国子监个同学,他们拦着不让进,所以才说些孟浪话,还请六王爷千万不要在爹面前提起此事。”
“呃……”薛璞没想到陈燧问起这件事,便跟陈燧介绍番宋凌霄黑作坊,以及他是怎
陈燧瞥薛璞眼,在他记忆里,这个薛璞不是什坏人,就是挺可怜,自己喜欢人被自己爹抢,说起来薛从治也是个谨慎刻板人,为什会突然做出这样突破伦常行为,陈燧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但是今天,这个薛璞却有点讨厌。
“你那个同学是被绑架进去?”陈燧冷冷问道。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薛璞方正额头上沁出晶莹汗珠,“是自己走进去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你在外面叫什,明天上学时见不到面?”陈燧打量他身上深蓝校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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