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男生这样说,毕梓云揣着口袋转过身,默默看着自己蹦出来“F”。
“……”
好像确会让人产生些不好联想。
毕梓云最后还是放弃。
他猫进后院花园里,在草丛里捡根树棍。回到宿舍楼后空地,他蹲下来,开始在角落里认真地写写画画。
方南,喜欢你?
不行,这里面积不够大。
方南,爱你?
不行,这话也太骚。而且就比刚才想少个字,估计还是写不下。这片区域正对着外院国际部大楼,等中午下课,学生们走出教室,肯定眼就会发现。
看到不远处国际部大楼顶上英文字母,毕梓云脑中灵光现。
抽屉,取出笔记本,又爬回床上。
毕梓云从被窝里钻出来,抱着手臂问舍友:“你不起去吗?”
“外面老冷,冻得斯斯哈哈。”舍友说。
毕梓云:“……行。”
他差点忘,这哥们东北黑龙江,下雪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可言。
阳台上男生看到毕梓云,忍不住在心里为某个不认识人默哀下。
这位仁兄拿着树枝蹲在那
将双手插回裤兜,他吸吸被冻得通红鼻尖,踩上这片空无人雪地。
刚沿着条平行线往前蹦十几步,毕梓云后背已经渐渐开始出汗,身上保暖内衣和秋裤好像都变成累赘。
谁说打雪仗费体力,在雪地里写字,要比打雪仗累百倍。
在雪地里往各个方向蹦好久,毕梓云终于把第个字母拼出来。他回过头,正准备好好欣赏下自己初步作品,头顶宿舍阳台上突然传来道男声:“哥们,还挺有勇气啊!”
“不过你大白天在宿舍楼下写脏话,也不怕被宿管查?”
穿上保暖毛衣,套上厚厚羽绒服,又在脖子上围圈厚厚羊毛围巾,毕梓云将自己全身从上到下武装得严严实实。站在镜子面前,他感觉自己就像只米八毛茸大粽子。
坐电梯下楼,双脚踩在厚实雪地上,他突然觉得这样触感很新奇。脚踩下去就会出现个小坑,在通往院子小路上,他还刻意加重几分脚下力道,走步停下,想在小路上留下行专属于自己雪脚印。
和法学院同学们打会雪仗,毕梓云被好几个人追着往衣领里塞雪球,体力渐渐有些透支。他举手喊停,想休息段时间再战。
蹲在角落里喝两口保温杯里热水,他望着眼前铺地白霜,突然想到个新玩法。
抖干净靴子里雪渣,毕梓云离开大部队,独自人来到宿舍楼背后空地。沿着空地走圈,他在心里大概估算下脚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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