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位置在偏上些,那里不疼。
“下次来划。”红雀蹙着眉,声音有几分不悦。
“是……”白鲤有些疑惑地应下。
“划比你利落。”
“主人?”
待红雀合衣欲睡,正要拉白鲤上床,却看见白鲤默默跪在床脚,解开内衫前襟恭顺地俯下身,宽松衣摆垂落在地上,他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敢问主人……是否需要属下侍寝。”
“侍寝?”
红雀愣下,印象中从未在白鲤口中听到过这个词,半晌才反应过来白鲤这是怎。
从白鲤最开始个眼神红雀就知道白鲤又在想什,本以为过段时间不说怪罪话事情就过去,没想到这次白鲤心坎似乎格外深。
“唉……过来,看看你伤。”
红雀盯着白鲤放小半筒血,见量确实不多这才稍微安下心来,还不待白鲤反应,就用备好药棉裹纱布缠到白鲤手上。
“主人……其实如果您着急话,再多用些血,就不用喝这多次。”
白鲤说完不安地看红雀眼,看他脸怒意,又低下头小声补充道:“不致命,若主人仁慈,让属下休息两天……”
“你想都别想!”
“属下知错。”
“什事?”红雀不自觉地揉搓起白鲤指尖。
“您……您不生属下气吗……”
白鲤犹豫许久,才缓缓问出口。在做那更过分事情后,仍旧被红雀和往常样地怜惜着,这系列亲昵举动,对白鲤来说都如身在梦中。
可下刻,梦似乎快碎。
白鲤不解,却依旧把手递过去,红雀越过白鲤手臂,直接将他抱到床上。从袖口翻出枚刀片割开绷带,染药伤口早已止血,只余下些微血污和淡黄药渍。
红雀还是心疼,轻轻擦两下没擦掉血迹,便俯下身来温柔地舔舐着,残余零星药渍带来些微苦味红雀都像习惯般毫不在意。
感受到身下越来越僵硬手臂肌肉,红雀怕白鲤再用力把刚愈合伤口再崩开,松口,却怎看那道伤口怎觉得不对劲。
这头太长点,还能再短。
是不是划深,当时血放完又过好会才止血。
白鲤连忙按着记忆中方法熬好药,担心血味道太重,刚想靠近闻下再做调整,就被红雀把抢过去饮尽,随后又被红雀直接打横抱起,下卧床休息命令。
“主人!属下能自己走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红雀嘴上轻飘飘地应着,手上却把人抱更紧。
白鲤惊僵直身体,这才发现即使嘴上说着,心里却丝丝缕缕地贪恋起这怀抱来,贪恋起接近红雀每刻。
主人还愿意抱自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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