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原来如此。说起来,你这下子想起来多少啊。”
“主人不适应?那……属下可以……”
“别胡思乱想,没有不适应,高兴还来不及。所以,你说方法是什?”
红雀等着白鲤告知,白鲤却忽然犯难,犹豫许久才叹息声说道:“这个方法……你肯定不愿试。”
“不可能,哪有不敢试方法?你别告诉是怕觉得药苦。”
“这不是想不起来才问你……”红雀有些气闷,他不信白鲤不知道这点。
“属下有办法。”
“什办法?等等,你怎会知道?”红雀惊异地望着白鲤,手腕忽然被他抓过去扣在指里。
“属下想起来。”
“你……还会解毒?聆月宫不是只会用蛊?”
“不是你想那样,你怎可能故意伤?”
“那是哪样?”红雀此刻又是焦急,又是紧张,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期望听见白鲤说出真相,还是相反。
白鲤停住脚步,很长段时间,红雀都在等着他答复。
“属下也不知道。”
“啊……?”
红雀火气已经不知不觉间被白鲤拱起来。
“主人确定不
“这是蛊,主人体内不是毒,是蛊。”
“什……”
“主人应当知道,若是用毒很难这长时间稳定地控制住个人,毒性或多或少都会在体内消解,但蛊虫不会。”
“是……可,暮云山庄怎会用蛊呢?他们不是只会用毒?”
“聆月宫自己说法是,聆月宫和暮云山庄本是家,聆月宫初代宫主因为和本家产生矛盾出走,并建立聆月宫伺机复仇,初代宫主极擅用蛊,暮云山庄为防止被其压制,便渐渐都用毒所替代,只有少数几种找不到替代方法,沿用至今。至于具体发生什,这个说法是真是假,属下就不得而知。”
红雀看又看白鲤脸认真表情,终究确信他不是在开玩笑,却比被开玩笑还要火大。
“你不知道你说不是故意伤你骗你,你就是想安慰是?你凭什觉得不需要对以前做过错事负责?”
“主人息怒……属下不是这个意思,属下那说是因为有大概猜测。”
“好,信你,但不要先听你主观猜测,先告诉事情原委,来自己判断。”红雀怒火未熄,却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没理由对白鲤发泄。强压情绪并非难事,只是红雀知道自己在白鲤面前已经藏不住情绪,隐约有些担心白鲤想各种不妥当方法给自己解气。
“属下能知道并不全面,主人若是想知道未加猜测真相,最好方法是您自己想起来。”白鲤回答出乎意料地平静,倒让红雀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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