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可否委屈你一下?”
“请主人尽管吩咐。”
白鲤的答应完全在意料之中,但红雀还是耐下性子为他解释道:“我想逼霜月说出她的目的,不然时间久了,太过危险。霜月很重视你,所以我想,若是用你演一出苦肉计,可能会有奇效。”
这样既能把事情解
“可是……”
“霜月当时还未打算夺位,权力应当不大,她是怎么确切地知道她表兄的死讯的?”红雀打断白鲤的话,岔开话题阻止白鲤再说下去。
“会不会是属下与那件事有关,或是直接参与了有关计划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白鲤当时连沟通用的暗号都忘了,怎么可能参与什么聆月宫的活动。
白鲤听见红雀不假思索的否定,略微愣了一下,只当是对方知道的信息比自己多,便没再多想。
确实与霜月有些交集。”白鲤见红雀脸上有些茫然,便轻声说着尽量帮他捋清思路。
“她怎么总是对你提她的表哥,怎么话里话外都像是你怎么能把她忘了的意思,还提起往事,那么想让你回想起来。”
“莫非……属下和霜月死去的表兄有关。可能她的表兄就是属下害死的。”
“我觉得不像……她今日情绪流露了这么多,都没表达出对你的恨意,反而处处关心……倒像是你就是她表兄一般。死亡可能只是想引你上钩的一种说法,你想,你若知道自己是她表兄,听她说为了给死去的你报仇才十分不情愿地当上了宫主,还被人唾弃,你不会赶紧想方设法告诉她你没死吗?”
“属下逾矩,关于霜月的表兄,请问主人是否有确凿的消息?”
白鲤摸着茶盏外壁,见温度刚好便交给红雀,就见红雀看都不看茶盏一眼直接一饮而尽,白鲤虽没了被罚后前几次做饭时的惶恐,却也着实愣了一下,忍不住劝道:“主人……您怎么连毒也不查一下了。”
“怎么,还在想我那天中蛊的事?”
白鲤咬住了下唇,低声求道:
“主人可是想要加刑?属下知道您信任属下,但这失察之罪怎么说也确是属下的过失。”
“我……算是吧。”看着白鲤略带恳请的目光,红雀将本要说出口的否认咽了下去。正思索间,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。
“霜月的表兄名为半月,按年龄算确实与你差不多,且也是聆月宫派去暮云山庄的暗桩之一。至于他的生死,我现在只能确定,至少在霜月夺位时,她是坚信她的表兄已死的。”
“不若属下假装还记得,接触一下霜月探探她的口风。”
“别,你什么都不记得,被揭穿的可能性太大。”
“无妨,属下愿意一试。”
“想都别想!把你交到她手上我才不放心!你武功才恢复了多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