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影卫……怪不得身伤,红楼主,想不到您御下还挺严。”
红雀微微蹙眉,倒不是被霜月这带刺话惹不快,只是实在觉得霜月举动不够明志,不像是个年少夺位睿智上位者该做事。不过他随即想到,自己见暮云山庄庄主时候也不算十分冷静,若是当天庄主带着身刑伤白鲤出现在自己面前……自己反应可能还不如霜月。
心中有数,便
霜月按着约定时间来天机楼,宴席上只有红雀和坐在旁白鲤,以及霜月并名随侍。
看见白鲤脸,霜月心思就全乱,她看见白鲤指上还未消除刑伤痕迹,身上应当还有更重伤痕;她看出白鲤脚步虚浮,明显是受内伤内力未复;她又看见白鲤颈部露出半边及不明显牙印,她又听到白鲤自称属下叫红雀主人。
她看向红雀目光更加阴毒,理智早被怒火冲干净,纤细手指微微撵,致命蛊毒便已下好。
然后她看到,她递给红雀酒杯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,重新为红雀斟杯。
“主人,这杯子里飞进只小虫,属下再为您倒杯。”
鲤想到更可怕事情,就听见红雀在他耳畔极轻地说两个字,白鲤脸上瞬间绯红片,方才那股背后发凉感觉瞬间灰飞烟灭。
“……没有那种蛊!您在想什!”
“呀……那还真可惜呢,还指望哪天罚你弄出来只玩玩呢。”
“主人……您想怎样玩弄属下……都可以,但这性命攸关事,您能不能……”白鲤忍不住叹息声劝道。
“哦?怎玩弄都可以?你还知道什种类蛊虫,可以让人……”
霜月:……&%¥#
红雀在旁静静地看着,明白些,却也又添几分疑惑。看来霜月是极其在意白鲤,上次蛊应当就是她命人下在食材里,然而……
白鲤至少十几岁就做影卫,什事能让霜月记快二十年还耿耿于怀?她想从自己这里夺走白鲤……是想做什?
“这位是……”霜月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冒失,收敛情绪后主动套话询问情况。
“白鲤,他是……名影卫。”红雀故意说得轻描淡写,来可以看看霜月反应,二来自己和白鲤关系让名如此有敌意外人知晓,实在不利于白鲤安全。
红雀又趴在白鲤耳畔低声说半句。
“怎样,想不想试试?”
白鲤看着红雀越想越没边表情,忍不住戳破他幻想:“主人……方才属下和主人同吃道菜,属下却没有中蛊,说明属下身体已经对蛊虫产生抗性,您若想玩,不若用毒。”
“哦……”
红雀怏怏地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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