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雀飞快地翻出只细长刀片将细绳小心切断,手环就分成两股,再套在白鲤腕上打几个结
丢弃……被自己?他只记得自己……
难不成……上次自己走之后……
突如其来想法仿佛给红雀心头击,他连忙把抱住白鲤笨拙地安慰到:“别怕,保证不会再离开你……不会……”
红雀轻叹声,越说越觉得自己这番空洞保证起不任何作用。
动作间,就看到白鲤腕间那串红绳。
白鲤惊,连忙摇头否认,可随即就发现竟是真在害怕这些。
为什,主人明明已经保证过,明明直以来都是自己在瞎想,误会主人,却为何此刻这份不安已然放心不下……
“别走……”话语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,白鲤再想辩解什早已晚。
“不走。”
红雀拿袖子为他拭泪,正想着要不要去拿布巾,白鲤泪已经停,几乎看不出他刚刚情绪失控样子。红雀冷静下来,忽然觉得不对劲,这不像是白鲤。
“白鲤?你怎哭……”
红雀看见白鲤脸上泪痕就慌,就连最后点气也消失不见。他抬手去擦那道水痕,却发现根本擦不干,反而越擦越多。
靠近几分,看着颗水珠滚落在下颌,红雀忍不住贴上去,用嘴含住,又伸出舌尖轻轻向上舔去。
“是不是那句话伤到你?”
“没有……主人怎会……”
红雀忽然想起那日白鲤说过话,以及自己买这个初衷,眼前亮道:“白鲤,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怎求?”
说着就去解白鲤腕间红绳。白鲤下意识地就要缩回手,刚动半分就僵在原地,只得任红雀把那条细绳拆下。
“主人……”
“别急,等下。”
白鲤红绳相对自己那条要宽上圈,是两大组绳编相邻摆放,再用细线连接。
白鲤向来都能把情绪藏好好,就像他前几次请罚,明明刚从酷刑中挣脱出来,却还能面不改色地说着让自己再给他过遍刑话。
他怎会慌成这样,怎会……怎会哭呢?
以前向来都只有自己粘着白鲤份,怎如今白鲤想到会被自己赶走就……
就像是……
曾经被丢弃过遍。
“那是为何?能告诉吗?”
“主人……属下把您气成这样,您怎还……还关心属下疼不疼……还喂属下……”
白鲤已经将樱桃连着核起吞下去,似乎因为感受不到红雀怒气,白鲤胆子大些,小心翼翼地攥住红雀衣袖。
红雀看着白鲤姿态愣下,忽然明白些许,猜测着柔声问道:“怕丢掉你?”
“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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