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红雀手果然松下来,他闭上眼仿佛在调整自己情绪,随后转身对乐伊道:“乐伊,这个伤怎治,你教。”
“你们……别生气,这其中怕是有什误会……”乐伊此刻已经站老远,生怕被红雀误伤迁怒。虽说红雀待自己人时脾气向随和,更未出现过迁怒或是那无关人撒气事情,但乐伊也从未见过红雀会愤怒至此,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空气凉几分。
“没有误会,告诉这个伤平时都有哪些需要注意点。”红雀声音有些冰冷。
乐伊想要调停什,然而他看看二人叹口气
“十三天……”白鲤眼神彻底慌。
“怎弄?为何不告诉!”
“属下……不小心……”
“不小心?不小心能让你伤成那样?”
“属下……”
“主人……”
白鲤被红雀目光盯浑身瑟缩下,时间竟想不出辩解说辞,只干涩地辩解道:“属下……没有受不住……”
红雀走向白鲤步子停瞬。
“你说什?”
“属下……受得住,这种伤痛没什……”
“还是说有谁背着对你下手?嗯?说出来,这就去把他挫骨扬灰……”
“没!主人!没有谁……”
白鲤本就掩饰不住什说辞早已不攻自破,在红雀逼视下他再也无力隐瞒,声音极小地承认道:“是属下自己弄……”
“你躲着,是因为知道不会同意?到现在还想瞒着,是因为知道会生气?”红雀把抓住白鲤衣领,声音几乎变为低吼。他留最后分理智确保自己不会伤到白鲤,紧攥着衣领手指太过用力,将布料都撕开几个口子。
“主人!主人息怒……”白鲤惊,本以为自己会被以欺瞒罪名降罪,至少也要承受红雀盛怒之下发泄。不料红雀愤怒超出他预想,却没有受到哪怕丝责打。白鲤小心地捧住红雀用力过度手,怕他受伤,想让他放松下来,或是换个方式发泄。
“你……”
红雀被他这句话噎,气本来想质问话都忘,只咬着牙盯着白鲤,尽力压抑着失控愤怒,半晌才冷声问道:“几天?”
在被白鲤发现之前,红雀已然听小会,他听见白鲤问乐伊十多年伤势该怎治时候就觉得不对劲。他太清楚自己脚踝伤情,看白鲤踝伤就知道那是短时间内刻意而为。再加上白鲤此时躲闪眼神,红雀早就猜到大半。
“十……十来天……”白鲤手指抓紧卧榻上布料。
“十来天?是十天还是十九天?你什时候也学会糊弄人!”红雀声音混合着不可遏制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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