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桶里
水往外溅出来
小半，全洒在对面人黑色西裤和锃亮皮鞋上。清洁工连忙握紧手中提把，边往右侧避让边和于白青道歉：“抱歉啊老师，不是故意——”
听到清洁工声音，于白青身形微顿。
号码刚被拨通，陈安阳见于白青在电话那头半天不出声，主动先开话头：“于哥，
下课铃响起，那人也不走，只是垂着眼坐在座位前，静静听着学生们课后谈资。
这个班级两周前刚有名女同学坠楼身亡，教室座位空出来个位置，班里气氛有些沉重，并不算活跃。
但毕竟已经是毕业班，在班主任和家长们鼓励下，学生们正在逐渐化悲痛为动力，生活看起来已经慢慢步入正轨。
就这样在教室里坐整整上午，记录下学生交谈中所有有用信息，于白青拿着假教案从椅子前站起来，准备下午移步高二（7）班，去调查下梁培东他们班情况。
报警那个男生因为情绪还不太稳定，目前仍然在家休假，现在整个班级里，谁也不知道他是名正在取证调查警察。
们这帮在上面做指挥难辞其咎。
“如果只是这样，
们校方也可以接受。”
盯着面前警察看半天，教导主任职业病还是犯，忍不住指指于白青胸前口袋里露出来半截打火机：“……于警官，那还要提醒你点，咱们学校严禁吸烟，室内室外都不允许。”
于白青俊眉深深地纠结到起。
除小孩，就连八爪鱼和高局都管不他这走到哪吸到哪毛病。
中午放学，于白青从后门走出高三（11）班教室。
他沿着楼梯路往下，顺便拨响陈安阳电话，想要问问他在学校周边区域走访情况。
于白青没想到，他刚转过楼梯拐角，就迎面撞个人入怀。
靠在拐角处人身上穿着学校清洁工专属橘黄色制服，胸前挂着工牌，正在低着头往前走。
他左手拎着只水桶，右手拿着把扫帚，看样子正准备上楼去打扫卫生。因为手里拎着东西比较重，所以才会直低着头不看路，在楼梯口撞到自己胸口。
半分钟过去，教导主任面前桌子上多两件东西。
于白青这辈子第次，乖乖上缴自己打火机和香烟盒——
第二天，高三（11）班最后排多个人。
来人胸前挂着名牌，名牌上写着他是从外校来中旁听讲课老师。自从进教室，这位年轻男“老师”就直保持着沉默，在教室后面充当背景墙。
他全程不发言，坐在角落里用目光环视着整间教室，时不时还在自己面前教案本上做点笔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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