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白沧：“毕竟这关乎到它
存在与毁灭，不是吗？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白沧打量着假面道：“继续。”
他态度有些奇异居高临下，但深陷于自己察觉到惊人发现假面并没有在意这
点——能力者千奇百怪，点小小居高临下，实在算不上值得关注大事。
“所以，
有个猜测……”说道这里，
假面：“直在思考个问题。”
白沧：？？？
白沧看
眼自顾自开启聊天模式假面，朝旁挪挪，跟他保持距离，用行动表达自己对这场突如其来对话不感兴趣。
假面似乎没察觉他动作里含义，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压根没在意，总之他自顾自继续下去。
“旧世界和新世界……”假面满怀疑惑：“是正常世界里会出现产物吗？”
“这个局限着人类框架就是它最初模样，你们发展超出这个世界容许范围，然后反过来指责这个世界局限你们……”
人类劣根性真是永远无法看腻好戏，简思悠哉悠哉道：“然后，准备击溃旧世界，改天换日。”
“当然，很欣赏你们无畏和狂妄。”简思侧头看向神情严肃苍文栋：“不满足才是人类社会之所以进步根本原因。”
李河和起源对简思所说话，毫无触动，不管是旧世界并没有错，还是人类才是切罪魁祸首，这对他们来说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他们不具有常人应有三观，对罪恶和无耻接受良好，这种程度道德谴责，甚至无法让他们发笑。
这个问句可太有意思，有意思到让白沧直接改变态度。
白沧扬眉：“嗯？不太明白你意思。”
假面思考很久，作为唯个直面过“新世界”能力者——林异算不上纯粹能力者，在最初对新世界毫无保留支持之后，他有足够时间来回顾他曾见到“新世界”，于是，问题随之产生。
“比起新世界来，旧世界未免太……沉默。”假面靠着墙，垂下手指轻点着墙面，将他疑惑摆出：“有些不符合常理。”
“当然们并不知晓‘世界’是否跟人类有着相同思维模式，但既然其中个如此具有攻击性，那另个理应不该如此沉默。”
能力者之所以选择新世界原因，朴实无华。
新世界能带来不受限未来，而能力者才是受到旧世界限制最为鲜明那群人。
不管是因为受限而诞生疯狂，还被约束在某个界限之下能力，都是因为他们进化道路不被旧世界允许。
*
假面房门忽而被打开，他看眼靠在死神门外白沧，思考几秒，走到白沧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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