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文栋走进房间，揭晓
简思他们离开疗养院究竟去哪——研究所。
简思
目光从虚空中收回，漫不经心道：“你们反应速度比
想慢。他理应对这场对话迫不及待。”
李
河笔下不停，接茬道：“他们欢迎是个没有‘绝对意志’新世界，你存在，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
好事。”
“没有不存在意志世界。”简思对凡人奢望嗤之以鼻：“之所以你们觉得没有‘绝对意志’存在，那只是因为你们根本无法窥见他们。”
“那不是‘绝对意志’，这种存在最多只能被叫做世界意志。”
正如李河猜测样，白沧不是他们敌人。
因为他是白沧，而不是……旧世界。
*
白沧挪开视线，露出嘲讽笑。
愚蠢之所以存在，往往是因为对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。
起源扬眉：“看来，你确实在筹划个惊人计划，以至于无法抽出注意力来关注你最感兴趣秘密。”
李河没搭理他。
起源转移目标，看向简思。
简思站在窗边，精致到毫无瑕疵脸在光照下闪耀着远比光更耀眼光芒，攥夺着旁人视线。
这理应是美好又无害场景，但起源盯着他看几秒，幸灾乐祸话在喉咙里翻滚两遍，楞是没说出口。
李河否定简思话：“所谓‘绝对意志’，是指绝对、不容忤逆意志，它控制着世界成为它想要模样，将旧世界局限在游戏框架之中，让人类在漫长进化中，走向灭亡……”
简思不得不为他老朋友说上句：“那你们未免想太多，世界可没有那多想法，只为毁灭个无关紧要种族。”
“这切不过是因为，它本来就是这个模样。”
当然，他不评价简思，不管是被轻易取代简思，还是无所不能简思，都与他无关，他既没有阻止对方打算，也没有为对方即将取得胜利喝彩想法。
无趣世界，不会因为变成新世界而变得有趣。
没有江奕奕世界，对他来说，毫无意义。
*
“星狱长同意你们申请。”
哪怕是追逐着死亡和刺激能力者，也会在不可忤逆存在前，就此止步。
现场陷入忽如其来寂静，唯有笔尖和纸张摩擦声音未曾停止。
在直面这个状态简思之后，起源有些匪夷所思：李河那家伙，之前居然是面对着这种存在，不落下风吗？
事实上，天前简思和现在简思不能相提并论，在江奕奕不断靠近最后终点时，简思也在不断缩小他跟旧世界距离，直至咫尺之遥。
简思朝注视着他视线微微颔首，跟对方打个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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