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……”
孟欢咬咬唇,纤长眼睫垂下,白反光手指继续摸着。
大殿里没有其他人,许久之后,蔺泊舟抽出手绢,轻轻擦去孟欢白净指根,此时孟欢也困乏地躺在他怀里,说:“手酸”。
似乎是轻轻笑声,蔺泊舟说:“北镇抚司审讯日期有所延长,三天之后,欢欢腿伤差不多也好,出门也不用担心腿,为夫和欢欢起过去。”
对于孟欢来说,刑狱机构多少有
孟欢掌心触及肉肤,舔下唇,耳背发烫,期期艾艾地应着:“是……是吗?”
蔺泊舟神色懒散:“过几日,三司会审崔忍放,到时候也要欢欢前去指认,去趟北镇抚司,害怕吗?”
他气息落到孟欢耳畔,热热,手指被他按住,蔺泊舟那身正经衣衫整整齐齐,被遮挡在屏风后,可曳撒缝隙里,却把孟欢手捉进去。
温度慢慢攀升,孟欢摇头:“不怕。”
他忍不住。说起:“夫君。”
写。”蔺泊舟低笑声,轻轻握住孟欢手,用掌心抓紧,拿起毛笔,缓缓地在稿纸上写下个个字。
孟欢低头,觉得识字好像更有趣,也就专心致志地记着。
把今天学字都温习遍,孟欢看着明显整齐好看许多字,摇头说:“不学,累。”
耳后热意并未退去,而是靠近耳朵,蔺泊舟改为牵他手:“欢欢手好小。”
“……”孟欢耳颈有点儿发凉,怔怔地看他,蔺泊舟俯身探出舌尖舔舔他指尖,眼神晦暗,已经没有任何铺垫和掩饰,将孟欢手放上绯红袍袖。
——蔺泊舟看似正经,其实很不正经。
蔺泊舟捏捏他腮,明明可以让亲密空间变得更隐秘,他却非要在傍晚暮光里,让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亮亮堂堂,照在孟欢微微绷紧白净手指,照亮这切本不该万分光明动作。
光照,让切像是,bao露在众人眼前,像是游走在危险边缘。
“夫君?”孟欢不好意思,小声地确认。
蔺泊舟指腹抚摸他唇瓣:“嗯,就这样。”
他刚回府,上朝时绯红花衣还没有换下来。他穿朝服时格外正经禁欲,像是行走在宫殿和廊庙间正经肃穆,但袍袖色泽殷红,瞧着又极俊美邪异。
孟欢最喜欢他这身衣裳,可蔺泊舟除上朝时不会穿。孟欢怔下,眉头顿时皱起,手已经被他放上去。
“……”
蔺泊舟现在等于是不加掩饰。
他漆黑眉眼缓缓舒展着,耳颈后靠,枕着梨花木太师椅,语气平静像是在议论件公事:“安垂收在北镇抚司,即将展开问讯,今天,崔阁老也让陛下给抓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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