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那里时候,乔思谕还碰碰他,说:“这个有点大……借下你桌子啊。”
沈疏珩不置可否,于是乔思谕把大大花瓶放在两人连在起桌子中间。
有同学投来惊诧目光,乔思谕就直接瞪回去:“看什看!没见过这好看花儿啊?”
有老师问起这花,乔思谕就解释:“最近心情不好,摆束花心情舒畅,学习效率高。”
那大大束花帮沈疏珩挡住不少视线目光,与此同时,如果有人看过来,他也不能确定那人是看花还是看他,
而沈疏珩最不需要也最痛恨,就是这些好奇和怜悯。
不仅是他们班上同学,还有不少外班同学,在经过班级后门或者来他们班找人时候,总是有意无意将视线放在沈疏珩身上。而沈疏珩因为身体限制只能坐在最后排,几乎无处藏身。
有许多次,乔思谕都看到沈疏珩在他人目光下默默忍耐,心不在焉,浑身紧绷,连握笔手指关节都微微泛白。
他觉得,那可能是他第次心疼个人。
每到这个时候,他总是冷冷地对上那些打量沈疏珩目光,当那些人看到他眼神之后,就会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收回去。
。”
点也不浪漫,但真诚可爱。
云彦哈哈大笑。
虽然不如那捧大波斯菊有意义,然而这花圃里花,却让沈疏珩想起另件往事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,高中时候,你总是带花给?”
但这还不够。
原本他是坐在沈疏珩左手边,而班级后门在沈疏珩右侧,后来他想想,在某天放学之后,将两个人桌子换位置。
沈疏珩第二天来上课时候发现,没说什,默默地接受这个变化。
但两人毕竟在最后排,乔思谕就算坐在他身边,也不可能完全挡住那些目光。
于是……某天早上,乔思谕带来束鲜花和个花瓶,早晨到班上,就大大咧咧地将花瓶拿出来接点水,然后将花插进去,摆在两人桌子中间。
云彦笑起来,有些揶揄地看着他:“你知道是给你带花啊?”
沈疏珩没有说话,轻咳声,脸颊却有些微红。
当年,在乔思谕说服老师换到沈疏珩班级,坐到他身边之后,就发现日常总有很多目光投过来。
他最开始以为是看自己,毕竟自己直接换班行为也是够奇葩,但后来他却发现,其实更多人还是在看沈疏珩,和自己无关。
沈疏珩毕竟是曾经校草,原本就引人瞩目,残疾之后也丝毫没有减少,正相反,那些目光因为他残疾、轮椅和被王澈当众侮辱过往而变得更加复杂,加入更多好奇、怜悯和可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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