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枚草编戒指你也留?”云彦瞬间有点心虚:“还以为你早就扔,那枚早就不见……”
草编戒指能有多久生命力?戴没多久就被他揉不成样子,晚上扔进垃圾桶。
不过说来也奇怪,“你那时候怎会想到要留那捧花?”
沈疏珩表情有些尴尬:“为应付外公,看他很喜欢,怕他问……不然,大约真会丢掉
感受到他体温,沈疏珩心中片温热,也把自己薄些围巾解下来给云彦围上,小心地绕成个圈,最后塞进他衣服里,然后帮云彦戴上毛茸茸帽子,裹像个爱斯基摩人。
冬季山间已经没有花,但是顺着小路往前走,就是片温室花圃。
在沈疏珩搬来这里之前,外公就让人在这里建花圃,说是以后他住在这里,家里总要有些装饰,有些新鲜感。
云彦早就发现这点,心想老人家和自己想法还真是不谋而合。
花圃里温暖如春,各种多彩花卉开正好,哪支都比当初自己送给沈疏珩那捧野生大波斯菊来娇贵好看。
不喜欢,们还回来住。”
沈疏珩抱抱他,点点头。
那套房产原本就在沈疏珩名下,买时候就已经是精装修,房子自然是没有这边庄园这大,但也足够大,各种设施和活动房间应俱全,有个小院子,甚至还有室内游泳池。
在以前房子里,游泳池是沈疏珩绝不会考虑,而现在,他们两个都对这个游泳池万分期待。
搬家之前某个傍晚,两人沿着庄园外道路散步。
但都比不上他那捧大波斯菊灿烂。
“等们搬家,来年春天在院子里种片大波斯菊,好不好?”云彦问沈疏珩。
沈疏珩笑着点头,顿下才说:“其实当时你送那捧还留着。”
“什?”云彦睁大眼睛:“还没坏吗……还是你做成干花?”
沈疏珩摇摇头:“冻干之后封存在玻璃罩里,还有那枚戒指,也放在起。”
天空灰蒙蒙,没有风但寒意刺骨,云彦戴条又厚又软大围巾把自己裹严严实实,沈疏珩却坚持认为自己不需要那臃肿,穿着风衣,戴薄薄条围巾,结果出去没多久,耳朵就被冻通红。
云彦笑他傻,把暖呼呼手从手套里拿出来捂在他耳朵上揉来揉去,沈疏珩又怕他手冷,将戴着手套手从口袋里抽出来,盖在云彦手上。
云彦心中微动,捧着他脸,给他个绵长吻。
吻过之后他才笑起来,觉得自己傻。
“有帽子啊,”云彦笑着把自己大围巾解下来给沈疏珩裹上,冷风嗖嗖地钻进领口,他缩缩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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