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钟应作为樊大师唯徒弟,过来帮忙拿琴
周俊彤哭得泣不成声,确实说过什唐代十弦琴事情。
记性不好作曲家,找回当时漫不经心信息碎片,他伸手撑着沙发,姿势懒散理顺思绪,总算抓住问题关键。
“贝卢都送给你师父,你还骗什骗?”
“因为他送是假琴。”钟应长叹声,“刚才就要拿走真。”
他没有句抱怨,厉劲秋却充满负罪感。
他勾起嘴角,语气戏谑说道:“也许贝卢疑心病太重,觉得神秘中国人会什不得魔法。把你留在外面不安全,早晚会被隔空蛊惑,像多梅尼克样上当受骗。”
“所以,还不如把你也关,更安全。”
厉劲秋皱着眉,觉得这话好像很对,又好像不对。
钟应确实有蛊惑人心能力。
他那双手指只要拨弄琴弦,厉劲秋就觉得骗骗贝卢根本不算什事儿,仔细计算下,说不定还是听琴贝卢赚。
贝卢庄园客房,两室厅,宽敞华丽,内置洗手间、浴池,兼具中世纪奢华体验和现代社会舒适享受。
当然,如果门外没有保镖看守,能够自由出入,那就更好。
“说实话,还没弄明白这是怎回事。”
厉劲秋坐在客厅沙发上,双手环抱,提出问题。
几分钟前,他还等着贝卢和他商量《金色钟声》事情,几分钟后,他怎就被关起来?还跟钟应关在起?
仿佛“就要拿走真”等同于“都怪你多嘴多舌导致没能成功”。
没有手机厉劲秋,痛苦靠在沙发里,心中充满抗拒和挣扎。
从理性来讲,钟应承认自己要拿走别人东西,干是坏事,他揭穿对方是为贝卢除害。
从感性来讲……他还真有点儿愧疚。
不就是张琴?贝卢反正都同意送给樊大师,送张假算什朋友,就该送真货。
逻辑通顺厉劲秋,因为失去手机产生焦躁,稍稍淡些。
他上下打量钟应,才发现今天十八岁年轻人,穿得异常成熟,连刘海都变得古板老气。
厉劲秋好奇问道:“你想骗他什东西?”
“十弦琴。”计划失败钟应,不介意闲聊,“就是那张贝卢说送给师父唐代古琴。”
厉劲秋想起来。
钟应站在落地窗边,远眺贝卢庄园绿树青水。
“因为撒谎骗贝卢,说是二十八岁斫琴师,想从他手上骗点东西。”
这又撒谎、又欺骗,厉劲秋听完更无法理解。
“那不应该是揭穿你真面目大功臣吗?他为什连起关?!”
作曲家抗议,使钟应低落情绪稍稍好转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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