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劲秋:?
“当然,他弹得手好琴。”厉劲秋终于分神看到多梅尼克挤眉弄眼,忽然想起多梅尼克话——
钟应来意大利,是想得到贝卢赏识。
瞬间,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。
于是,他热情抓过钟应,像介绍亲兄弟般郑重介绍道:
“也许您已经听过他弹奏,但保证,钟应定会比任何琴家都要优秀。他作为您最为欣赏樊大师徒弟,必然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”
笑道:“不是害怕他太固执,耽误音乐会吗?所以特地请他来见见钟应,他肯定立刻就能明白,钟应绝对胜任他作曲。”
他善良好心,成为钟应和多梅尼克紧箍咒。
两个人视线交汇,不敢多说,默契遵守着沉默是金真理。
贝卢轮椅发出咯咯咯响动,厉劲秋烦躁转过头。
“钟应?”
“毕竟他才十八岁,前途无可限量,是绝对稀有天才!”
贝卢脸色变,阴沉盯着钟应,近乎咬牙切齿。
“你是樊成云徒弟?你才十八?”
多梅尼克亡羊补牢,夸张地倒吸口冷气,“什?还有这回事!”
钟应:……
年轻作曲家紧皱眉峰舒展,猛然站起,蜕去刚才慵懒恣意,身姿变得本正经起来。
厉劲秋本来在等贝卢,此时注意力却被贝卢旁边天才吸引。
他快步走过来,惊喜说道:“原来你今天没来排练,就是来见贝卢先生?”
多梅尼克疯狂暗示,全都被厉劲秋忽略。
没等钟应挽回局面,贝卢就皱起眉,“你们认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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