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小事。”江泽坤顿顿,话锋转,骤然尖锐起来,“但你和你那个同学是怎回事?”
江潇猜到他爸肯定会追问,却没想到竟然会问得这直白,“好朋友”三个字刚要出口,就又听见江泽坤说,“你跨年假急匆匆提前回江城是不是和他有关?”
“和他没关系,是学校竞赛补课。”江潇依旧用着当时借口,佯装漫不经心,试图把这件事搪塞过去。只要提到和学习或者成绩有关事情,江泽坤对他总是会格外宽容些。
“是?”江泽坤眯眯眼,意味不明地哼笑声,伸出右手,“把手机微信调出来给看。”
虽然本身有家世加持,但江泽坤更是个能力卓越人,这些年杀伐决断处理大小事务,年纪和阅历摆在那里,有些事情他眼就能够看出来。而现在不过寥寥数语,甚至都不需要江潇正面回应,只要他做出拒绝心虚姿态,关于“他和纪乔是什
电梯很快合上,这个只按程序运作巨大银色箱箧带着纪乔路往下,江潇看着显示屏上飞速跳动数字,转身关上门。
江泽坤已经在沙发上坐下,他视线从茶几上两个水杯和拧开药瓶上移开,不动声色地开口:“打架?”
“放学回家被几个混混堵。”
这件事已经没有什隐瞒必要,江潇在另头沙发坐下,简单说:“挨棍,但没看着严重。”
“小陈。”江泽坤闻言,偏头对身后秘书说,“麻烦你去请个专业医生过来。”
份上,意思不需再点破已经够明。纪乔怔怔,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不该呆在这里,格格不入突兀。
该避嫌。
“哦。”他点下头,“这就走。”
说着就要去拿搭在沙发上书包。
“爸送他。”
“好。”小陈秘书接到指示,放下手中公文包便出门。
于是片刻之内,小公寓里只剩下父子两人。
五岁时父母离异,妈妈黎瑾追求艺术和梦想出国进修,年才回来次,江潇其实算得上是江泽坤手带大,他们明明长相相似,可性格却截然不同。
“等会让医生替你好好看看,别落下病根。”
“谢谢爸。”江潇点点头。
出门等电梯时候,江潇借着角度用身体遮挡,把拉住他手臂,力气有些重,用气音很低很轻地说,“等电话。”
“没事。”纪乔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洒脱坦荡,扯扯嘴角笑,“只是没办法帮你上药,你等会记得要让江叔叔帮忙。”
“叮——”
电梯到。
“走。”纪乔握握江潇按在他手臂上手,触即分,却用很大力气,随后挎着书包进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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