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生在他脸上亲口,埋怨道:“跟路你都没发现……想什呢?”
郁青心魂未定,慌里慌张地往外挣:“你……你要吓死啊……”
润生却不撒手。他把郁青推到路边白桦树上,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向不该伸地方。
郁青几乎立刻就慌乱起来。他奋力挣扎,狠命推开润生手,吓得声音都变:“这是外面啊!”
润生终于松开手,不甘不愿地退开:“又没人。”他语气冷些:“你前后左右瞅瞅,这条路上就你跟。再说黑灯瞎火,别人看见也认不出来。怕什。”
仿佛还嫌日子过得太好似。郁青新室友在郁青搬过来后没几天,便兴致勃勃地问他,跟傅润生是不是挺熟——厂里有人看上润生,正在四处托人打听,正好托到这位新室友头上。
润生人英俊,学历好,工作能力也无可挑剔——设计院领导暗示过,他是设计院重点培养对象之,未来会接他们科室主任班,有能力往更高处走。这样个前程大好青年,自然早就被各种有心人惦记上。
郁青不是不知道,只是向来不太在意——他是解润生。可被这样直接问到自己头上,又是另番滋味。
对方催郁青去问问,因为知道郁青和润生是个院里儿长大发小。郁青也只能含混地应承下来。
他默默盖上钢笔帽,像往常样出门去跑步。
郁青始终没法理解他这种胆大和笃定,受惊之余,又不免有几分委屈。他慌忙往前走几步,发现润生并没跟上来,又忍不住回头,看见润生站在不远处,正神色晦暗不明地望着自己。片刻后,他在黑暗中从容地整理下袖口,不慌不忙地跟上来。
“不是说好别这样。”郁青心还在跳,可又讲不出什太过责
江边夜晚静悄悄。天气冷,时间也晚,这边不像夏天那样热闹。郁青跑会儿,除两个下班匆匆回家职工,就再也没见着半个人影——他今天忙着补之前出差时翻译室集体培训落下笔记,出来得太晚。
这让人有几分不安。虽然176厂因为性质特殊,厂周边治安直特别好,但那会儿夜深人静时,还是让人心里渗得慌——毕竟隔三差五,老是能从报纸和广播里听到些抢劫杀人之类消息。
仿佛怕什来什,郁青正打算早点儿返回时候,隐隐感到身后似乎有突如其来脚步声。可他回头看眼,空荡荡林荫道上却什都没有。
也许是风。郁青刚要松口气,却猛地被人从旁边抱个满怀。
这下简直把人魂儿都吓掉。他惨叫还没出口,熟悉檀香味道却覆盖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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