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遇袭时也很愤怒,虽然想给这些人一个教训,但从未想过要做到这种地步。
“谢疏慵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池清台抬头,震惊得双眼通红,“你这是在犯罪!”
谢疏慵叹了口气,抬手挡住了他双眼:“所以我之前劝你别来,现在非要来,害怕了吧?”
“这还能不怕吗?”池清台怕得浑身发抖,“你怎么能让他那么简单就断人手脚?就算他们犯罪了,也该交给警察处理,而不是我们动用私刑。”
“这怎么能算私刑啦,都是皮肉伤而已!”谢边炽捡起一根滴血的指头,随手扔在光头脸上。
谢疏慵往前一步,岔开了话题,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谢边炽这才收敛笑容,正经起来:“全都问了一遍,都说不知道,应该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对啊,我们真的不知道,”地上的人哀嚎起来,“我们只是最底层的打手,拿钱办事而已。”
谢疏慵目光扫过被打得最惨,脑袋埋得最低的光头男,淡淡道:“这个,再问一遍。”
“这就是个怂货,最早求饶的就是他。”谢边炽踢了光头一脚,淡淡道,“但大哥说你有问题,那你就干净不了。没想到还挺会装的,既然如此,那这次断你一只手吧。”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光头被吓得直翻白眼,口吐白沫晕倒了。
“啧,真不经吓,”谢边炽踢了光头一脚
谢边炽说完不知从哪儿掏了把刀出来,然后强行抓过光头男的手,二话不说就砍了下去。
池清台本以为他是威胁人,没想到竟然真的下手了,霎时紧张起来:“谢疏慵!让他住手!”
“啊——啊啊——”
然而谢边炽手中的刀已经落下,光头男霎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。
池清台整张脸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