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儿熟悉,池清台想了想,才发现这不就是武力版本的谢边寒?
池清台:“你是谢边寒亲戚?”
“谢边寒是我哥,”男生笑了一下,还有些腼腆,“我叫谢边炽,主要负责一些体力活动。”
池清台有些意外,谢家这种超级豪门,还有子弟在做这种工作吗?
“不是谢家的人,”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谢疏慵解释道,“他们是我之前在非洲救回来的华人兄弟,后来一直跟着我做事。”
还有三天就是除夕,池清台右手又受了伤,就直接在家里办公。
谢疏慵那边暂时没有查到消息,因为池仁强在那天上午就出国了,据池余透露,他自称出国谈一笔大生意,目前行踪不明。
但当初对他下手的那群人被揪了出来,池清台抵达郊区的厂房时,就看到一群人跪在地上,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,头也抬不起来。
“说!谁让你们动手的?!”
一头红毛的青年站在那堆沙包面前,居高临下地质问。
谢边炽点头,笑得一脸天真无邪:“我和我哥认了老大当爸爸,所以都改姓谢啦!不过平时老大都不让我们叫他爸爸!”
认干爹?池清台表情瞬间奇怪起来。
“别听他们的,他们《教父》看多了发癫,”
跪着的人怕得浑身发抖,不约而同地摇头。
下一刻,红毛一脚踩在男人脸上,马丁靴底又硬又厚,底下的男人霎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!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!!”
“废物。”青年踢了他一脚,转身朝着池清台走来。
“大哥大嫂过年好!”对上池清台二人,青年脸上的狠厉消失,露出了一张年轻稚嫩的脸,“我全都问过了,他们都说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