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县君身子直很好,婢子们贴身伺候着虞县君,岂会不知?她节制瘦身,不知受多少辛苦,曲太医怎能不顾是非曲直瞎说?说不定他是受什人要挟!”
弦舞又开始哐哐磕头,请赵祯明鉴。
四人坚持狡辩,竟叫崔桃感动得有点想相信她们。
崔桃惋惜自己在虞县君
弦舞听到崔桃质问后,脸色慌乱起来。弦乐、弦歌和弦画三人也都慌张不已,表情破绽百出。
宋御史等人看得明明白白,料准这事儿确都符合崔桃推敲和断定。
四人还犹豫不肯认。看来她们确系如之前对崔桃所言那样,做好舍命准备。想来虞县君慷慨赴死,给她们极大影响和表率作用。精神领袖旦主导她们思想,便可以令信仰者为之其赴汤蹈火。
赵祯再度斥责,指出她们撒谎之处,却没想到换来竟是拼死狡辩。
相较于初时震惊,四人现在状态恢复不少。
以死复仇、挑拨官家与太后母子关系想法,且付诸执行。”崔桃简单总结前因后果。
“这弦乐、歌、舞、画四人,竟也有胆量配合她?”宋御史惊讶问。
“虾找虾,蟹找蟹。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崔桃用句俗语句雅话,解释宋御史疑问。
宋御史明明品级高过崔桃,此刻却不禁拱手作揖,敬谢崔桃解释。
“确实如此,她既有说服官家、曲太医之才,说服这些宫女想来不难。”
“是婢子错,婢子当时太惊讶,没注意到地上有没有水,因为装茶大碗就摔在地上……婢子脑子都乱。”
“婢子其实查看过虞县君脸,掀开头发后吓跳,就松开,才匆匆跑走。”
崔桃不禁点点头,指着刚才说话弦画评价道:“这个解释好!”
赵祯:“……”
宋御史等人:“……”
当然前提是,这些宫女都如崔桃所言那般,与虞县君在某些观点上看法致,皆为虾或皆为蟹。哪怕不是虾蟹,在与虞县君日久相处中,也在虞县君影响下变成虾蟹。
这时,弦乐、弦歌、弦舞和弦画被带入垂拱殿。
赵祯凌厉目光扫过四人,最终停留在弦舞身上,斥她们四人道出实情,为何要撒谎欺君。
四人都感受到氛围不对,但弦舞还是伏地哭泣,表示她没有撒谎。
“虞县君对你有恩,为你跟罗都都知大吵架。所以你决心最坚决,四人中便选你来给官家送信,并且诬告。”崔桃质问道,“为何诬告?可是见查到虞县君,bao瘦情况,去太医院,你怕会揭发出虞县君自尽真相,令虞县君死变得毫无意义,便先下手为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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