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祯看向崔桃,眼睛里有失望之色,也有对崔桃歉意,他这样解释就是为在向崔桃道明,他为何之前会那般对她撒火。
“她信中所言句句痴心赤诚,皆为着想,知心里苦,也期望会更好,因此便更加内疚后悔。”
崔桃表示理解,共情,便很容易有认同感,于是就潜移默化地认同虞县君信中所暗宣扬精神和观点。随后再加上弦舞告状,好脾气赵祯便也有无法遏制愤怒,想要站起来对抗太后。而对抗太后第个举措,就是收拾她。
其实在弦舞告状之时,赵祯还想到崔桃昨日令他调查虞县君性格缺陷事儿来,才会更加认定崔桃有问题。
“不看信内容为何,只看留信此举,也是符合自尽情况之。”崔桃请赵祯传召曲太医,令其坦述他所知情况。
错处,他们就跟谁急!此等巾帼之杰,便是违父命,为国效命又怎样?挺她!
赵祯这会儿终于缓过神,对崔桃点头应承。
“弦舞声称,她在收拾虞县君遗物之时,有封信放在箱底,那箱子里放着都赐给她东西。
她还说,你查案实则是在遵从太后之命。她曾无意间撞到罗都都知嘱咐你,务必撇清太后与虞县君之死关系。罗都都知还要你唱苦肉计,要假装与你不和,他反受太后责罚,如此就可以把你推向这边,让信任你调查结果。”
这些话若换做平常情况来说,赵祯或许会三思其话正确与否,哪怕是生怒,也会给崔桃解释机会。但在他看虞县君所留书信之后,他再听到弦舞这些话,愤怒便无法遏制。
赵祯在听曲太医叙述他被虞县君游说情形时,眉头紧蹙,发觉到自己和曲太医情况类似,果然虞县君很会说服人。
“她身患重疾,本就命不久矣,加之她原本就与太后不对付,昨日受太后折辱之后,她忍无可忍。向来心气儿高她,便在赌气之下,生出
崔桃解,以虞县君文采,信上之言必然字字泣血,极具说服力,这点从她可以说服曲太医能耐就可以看出来。更不要说赵祯对虞县君有较深男女感情,本来就在为她死而感到伤心内疚。
崔桃知道赵祯不可能字句去公布信内容,只问他:“可否因这封信,令官家产生‘窝囊’想法?读完这封信后,官家是否对太后更有怨言?”
崔桃用怨言来形容不过是出于礼貌,准确说是愤怒和憎恨。
赵祯又是惊,随即整个人才仿佛从梦中彻底清醒过来。
“信很长,说她有次在被太后刁难之后,预感自己可能有朝日会遇意外,便先留封信把心里话说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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