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啊。”
这次道歉倒是诚恳
，只是传到他耳朵里，就又变味道。
贺年说：“但还好，
很快就又能再见到你。”
声音骤然放大，严锐之心中
惊，听到些细碎、微小，但依旧令人面红耳赤声音。
贺年本来就直“起”着，声音跟平常本就有点差别，而被手机听筒处理后显得更有磁性，又带着点情丨动时哑。
“严锐之。”他语气里带着颤，跟许多个长夜时样。
只是那时候贺年会吻他肩胛骨，会抱着他，而现在做不到，就只能声声地叫他名字。
被提到人呆住，下子也没顾上去再挂断。
挂，开始好声好气地哄他。
在他哄道“真只是时冲动”时，严锐之终于决定不跟比自己小人般计较：“行。”
“……”尽管看不到面孔，但严锐之听见贺年微微扬起声音，就能想象出他现在副小心翼翼，想看自己又不敢看模样。
这样想象让他语气也松下来：“你自己解决吧，管不着。”
“哎。”贺年立刻应，然后又说，“那您别挂电话成
？”
他听见贺年呼吸变粗、变重，变得让他难以忽略，变得让他自己也奇怪起来。
他开始他能同意跟贺年保持那样关系，就证明他不是没有感觉，不是不会在某些时刻，被对方牵动。
严锐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，不敢动，却也提不起力气去按下挂断按钮。
到最后，在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时，忽然听见听筒内传来声隐隐轻哼。
再然后，就是贺年哑着嗓子叫他。
“再等下。”他忽顿顿，然后压低声音道。
“……”严锐之好不容易恢复脸又烧起来。
仿佛这些年失去都要点点重新还给他样，但他确从来没有想过会经历这些。
说人话就是，年轻人真好奔放。
他想骂贺年没脸没皮，想说滚，想干脆利落地挂电话，但手滑，想按挂断却不小心按到扩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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