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样想不通事也不止件,之前周鸿声都夸下海口宣传新作品,大大方方说会跟京行合作,自己跟郝帅在那次偶遇也证明这点。可后面忽然就变方向,不知内部缘由合作终止,少数额巨大资本,信誓旦旦要做3A也没声息。
严锐之想起贺年跟自己说过,京行方面人事变动。
难道真跟他说那个“把手”有关系?
揣测不到行事逻辑,对方怎能确定有鱼下个项目会跟他们契合,又怎会在周鸿声都已经放出消息来情况下,悄无声息
只是这个周末严锐之过得实在漫长,周六难得想放纵自己不要早起,结果生物钟还是准时将他唤醒。
不仅准时唤醒,睁眼还是前晚上那个漫长电话。
严锐之从前直觉得性是可有可无东西,没想到在成年这久以后,却在青天白日思考起些诡异事情来。
他闷闷地坐起身,想会儿后又躺下来,用被子盖住脸。
真是……太诡异。
贺年知道严锐之脸皮薄,又哄几句以后才试探着说:“那先挂,严总,您早点睡。”
严锐之心道你现在才知道说这句话,只是现下脸上实在挂不住,隔好会儿才说出个“嗯”。
但对方不介意,声音还没从刚才余韵里恢复过来,语气里带着笑:“那今天可以说句晚安?”
鬼知道这晚上能不能安。
严锐之脸上还觉得烫,不耐烦地扔句:“自己睡,别吵。”
最后懒觉没睡成,也没做什正事。
严锐之边在心里骂自己被贺年带歪,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地方,后来干脆顶着点黑眼圈,开始加班。
之前两个项目都运作正常平稳,比起之前忙碌现在要好许多,严锐之没那急,尽管之前去京行谈过次发行事,也只是确定合作意向,在己方没有新作品情况下暂时维持原状。
想到这里严锐之直觉得有些奇怪,按理说都是商人,对方还是背后有着庞大资金支持生意人,般都是个项目开发到中期才谈相关事宜,而对方这种“先确认意向等下个项目”方式实在是令人费解。
对方不缺合作公司,怎就偏偏朝自己抛橄榄枝?
换来对方嗫嗫地“噢”声。
这次他终于没心软,不等那头其他反应,干脆挂断电话。
严锐之重新洗个澡躺回床上,又强迫自己别看手机,这才重新睡过去-
贺年跟郝帅走时候是周三,按照计划里行程,他们应该在周中午回来。
不过般对待出差回来员工,公司向来默认返程当天不强制出勤,留给大家休息或者倒时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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