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在哪里?他定很着急。沈茴盼着裴徊光早日找来救她走,又盼着他今夜要安安分分,可别让有心人有机可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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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,坟山上裴徊光睁开眼睛。
他整个身体覆着层薄冰,森寒凉气从他身体向四周缓缓散开。那是种毫无生气寒意。
睁开眼睛后
“菀莲楼很多年前不是已经关?”沈茴问。
“是啊。手艺师傅被抓走,自然关门。”
沈茴望着箫起,反复揣摩他到底想干什!箫起既然知道她与裴徊光关系,他将她带过来,应当料想过这做后果。
沈茴想到箫起似笑非笑地问她齐煜和她眼睛谁更像二姐。沈茴身上很冷,心里也发冷。
可是沈茴觉得即使箫起有什歪心思,他绝不会在谋反重要关节犯这样蠢事。
时之间,她说不好这种厌恶感觉源自何处。
“说笑,别在意。”箫起笑笑,“伏鸦以前当马奴时候,连抬头看你二姐都不敢。后来当阉人,更是不敢在你二姐面前出现。”
他盯着沈茴眼睛,认真地说:“阿茴。别拿那个孩子当筹码。这世间人不是人人都重情重义重亲伦。就算那孩子真是骨肉,也不会用你来交换。”
沈茴觉得很失望,她说:“以前真以为你很在意二姐姐,真以为你往情深。”
“没错啊。”箫起笑着点头,“如果你二姐现在还活着,她还站在面前,只要她对笑笑,可以为她放弃切。可是她已经死,斯人已逝,活着人总要好好地活着。深情只对她人罢,她孩子她姐妹她亲人,不在考量范围内。”
所以,他到底想干什?
沈茴走在黑漆漆路上,眉头紧锁,反复琢磨着箫起目。等她回到房间没多久,侍女果然送来炭火,还多送床干净新被子。
屋子里逐渐暖和起来,可是沈茴坐在床边,还是半分睡意也无。这世间危险有千万种,当你知道危险就在周围,可却完全头雾水不知到底是什危险时候,心里焦灼最是磨人。
沈茴轻叹声,蜷缩着躺下来。她在片漆黑里,用手指头在床榻上轻轻地写裴徊光名字。
遍又遍。
“你究竟想做什!”
“去给你二姐上柱香。”箫起不再看沈茴,他又拿块菊酿糕,慢慢尝着清雅味道。
沈茴坐着盯着箫起瞧好阵,才起身走向佛像,接过侍女递来香。
“夜深,回去歇息吧,炭火会儿送过去。”
沈茴转头望向他,见他十分悠闲地吃着菊酿糕。感受到她目光,箫起问:“真不吃几块?菀莲楼,是沈家直吃那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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