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无奈,但又有点不易察觉嗔怪。
“真是。”他背上被褚妄搂着,感受到他掌心温度,最后用很小声音量说,“老师虽然也不会,但还是帮帮你吧。”
这场教学课程堪称稀碎。
郁澜开始想得很美好——帮帮嘛,无非就是用笔筒削削铅笔,听上去多是件简单事。
尽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也觉得没什大不,甚至开始还要嘴欠下,说句:
他十分不理解地瞪着他:“怎聊会儿你还硬着啊?”
褚妄:“……”
他像是觉得这样郁澜也很可爱,没忍住靠近重新吻下他嘴唇,声音很低。
“不知道。”褚妄第次这说话,“可能们植物人是这样。”
好像双方都有些不知道怎办样子,而在褚妄再次吻上来时候,郁澜只感觉背脊颤,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四肢又软下去。
交缠着,他忽然发力,把郁澜往自己身上又带下——
“那怎办呢?”褚妄用刚才郁澜问过话反问他,又说,“教教吧,郁老师。”
作为经典吃软不吃硬患者,郁澜有点看热闹表情在脸上凝固瞬,然后说:“那还是起……”
可是没说完,总想着褚妄个人坐在浴室里疼得眉头紧皱样子。
“你以前都是怎处理?”郁澜顾左右而言他地问。
褚妄吻带着股难以抗拒侵占性,明明刚才还要装模作样地叫他老师,现在就已经让老师说不出句完整话。
但这种事本来就不会因为亲吻而缓和,反而只会变本加厉。
说不准都是什心理,两人都近乎有种随波逐流态度,褚妄是不想放开,郁澜又是心疼又是享受,好像坐在这里就什也不用想样。
再次唇分时候是因为缺氧,但也许也是因为缺氧,郁澜才会那做。
他眼里流转着令人怜爱水光,用被吻得鲜红嘴唇说着最让人不能拒绝话。
褚妄睫毛掀掀,像是不明白似反问:“你以前处理得很多?”
“就次!!次!!”郁澜被他激得跳起来,“当时就做个稀奇古怪梦,跟海有关还是什,觉醒来就看到!”
说到半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褚妄给带偏,更是气不打处来:“是在问你话,你怎可以顶撞老师?!”
这句刚说完,他明显感觉自己确是被顶撞那下。
郁澜简直不知道要怎说,嘴上怎不饶人心下就越是不知所措,最后感觉把手往后伸,原本想愤怒地指责下学生,结果指尖猛地缩,仿佛被烫到样,险些尖叫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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