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看见成熟男人垂眸片刻，然后终于开口：“你先起来。”
但他
声音是罕见不坚定，就仿佛他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要这
做
样。
“
去下浴室。”褚妄说。
但他每天洗澡也还挺累，而且伤筋动骨估计还会很疼。
这想，光是疼这个字让郁澜听着就已经软
。
郁澜叫两声他名字。
“褚妄，”他又像刚才那样去蹭他鼻尖，原来对方鼻息并没有自己想那平稳，郁澜眼睛亮点，唇角也弯起来，问他，“怎办啊？”
褚妄紧抿着唇言不发，但还是看着郁澜眼睛。
不知道为什，郁澜就是觉得现在褚妄无比令人心动——可能是极力克制却无法忽视生理本能，以及难以动弹双腿，抱着他用力双手，掺着欲丨望、对褚妄有些不堪，却依然有着爱意眼睛。
每帧都带着鲜活真实，每寸都是触手可及温暖。
郁澜说出这句话时候已经很羞耻，又因为褚妄没听到，不得不提高声音重复遍。
他说完感觉整张脸都烧起来，心跳得厉害，干脆重新抱着褚妄脖子，不管不顾地埋在他身上。
这种事在褚妄没苏醒时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，但刚才那瞬，郁澜脑子里莫名就回想起当时对方冷着声音说那句话。
等那点羞愤过去，他倒是有点兴趣，然后扒拉着褚妄肩，凑过来看他。
……褚妄此刻沉着张脸，看不出其他多余情绪，就仿佛是在思考件多严肃事情。
郁澜没起来，褚妄就没动，房间里暧昧氛围没散，两人间依然有着未尽温存。
郁澜好像终于意识到点什。
他眼睛眨眨：“……你不会真要等着这阵劲儿过去吧？”
褚妄眼睛里，无比理智平静和生理性热烈
这是隔着朱砂才能碰到冰凉灵魂无法比拟。
郁澜脸颊依然带着红晕，但抿着唇看他模样不再害羞，而是再次问他：“褚妄，怎办啊？”
对方依然还是没有回答。
其实郁澜自己也不知道怎办，但他十分心安理得，反正自己没经验是很正常事，不如直接甩给褚妄，问他怎处理就好。
要相信个成熟男人，他煞有介事地想。
仿佛刚才手指都插进郁澜发丝，掌心托着他后脑，把他按向自己亲吻人不是他样。
不过他面上表情有多冷静，郁澜大腿就有多硌得慌。
场面有些微妙，也有种诡异诙谐。
毕竟这种事，只要你脸皮比别人厚，就可以获得全新视角。
大概是觉得褚妄这个样子很新鲜，于是郁澜反而缓下来，开始观察现在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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