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董铭,知你忠心护主,可若是他今晚醒不过来呢?你护谁?”
侍卫回首看看书房方向,犹豫再三,躬身领命。
“是。”几个婢女躬身道。
安顿好李棣这,沈姌立即朝书房方向走去,见到李棣贴身侍卫——董铭。
沈姌蹙起眉头,冷声道:“郎君突然犯心疾,现在性命危在旦夕,问你,他去哪喝酒?”
侍卫沉声道:“夫人恕罪,主子事,不能说。”
“你不能说?”沈姌轻笑,道:“郎君今晚若是出什事!叫你拿命赔!”
话音甫落,李棣胸口钝痛,他面色苍白,似喘不过气起般……身子跟着晃。
“李棣,你怎?”沈姌紧张道。
“你到底怎?”
李棣看眼茶水杯,断断续续道:“是、是不是你……给……”
眼前切越来越模糊。
,他有多久,没有听过这两个字?
他心底沉,深吸口气,咬牙切齿道:“沈姌,你别跟耍心眼,别忘岳父与鲁思勾当,你若是敢算计,咱们谁都别想好过,你……”
李棣还没说完话,沈姌抬手便将妆奁前镜子挥到地上,“这些,你以为,会忘吗?”
沈姌上前步,攥住李棣衣襟,字句道:“你知不知道,沈甄还没嫁人!你知不知道,沈泓还没长大!”
“你手里既然攥着能同沈家鱼死网破把柄,如何还能算计你!”
过好半晌,董铭才磕磕绊绊道:“西、西市百戏楼。”
“百戏楼?你即刻出发,去白戏楼查他今晚喝过什,吃过什!接触过什人!个都不许落下,快去!”
“夫人意思是……”
“与他夫妻五载,从没见过他犯心疾,怕他是被人下毒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董铭道。
沈姌没听他继续说,而是转身朝门口喊道:“来人!快来人!赶紧叫个大夫来!”
清丽跑进来,见状,握嘴道:“夫人!这是怎?”
“快去找个大夫来!别在这愣着!”
“欸,欸,奴婢这就去!”清丽立马就跑开。
沈姌跨出门,又对着院内婢女道:“今晚院里动静莫要往外头传,都在这儿守好,谁要是把老夫人气病,便找个牙婆将她打发。”
李棣呼吸紊乱。
“李棣,就是许家会算计你,都不会。”沈姌看着他眼睛,轻声道:“人生已经这样,认命,你懂吗?”
李棣半眯起眼睛,打量她好半晌,抬手给自己倒杯茶水。
饮而尽。
沈姌继续道:“你曾经与说,沈家路不止条,今日将这话原方不动还给你,东宫有条路让你走,你走不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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