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扇,还是热。
不得不说,十七岁沈甄,确实要比十六岁沈甄,更娇媚些。
锁骨若隐若现,惹眼山峦已是怎遮都遮不住……
沐浴之后,她支颐而卧,白生生玉足露在外面,有搭无搭地摇着手腕,闭眼享受着蒲扇带来凉意。
未几,忽然有些口渴,她赤足下地,走到桌边,喝口凉茶。
众人唏嘘不已。
那个不停反驳蓝衣男子老头,也顿时没声音。
陆宴向来对这样鬼神之说不屑顾,在他看来,什长生不老,什开天眼,知天下事,不过都是故弄玄虚罢。
其目,多是骗财。
可这葛天师这三个字,却让他心猛地紧……
”
“这有何新奇?随便找位画师照着画,也能画模样。”有人质疑道。
蓝衣男子笑,用手敲敲画卷底部,道:“瞧见这时间没,元佘二十七年。”
这时候,有人抬手算算时间,忽然惊呼道:“这是四十多年前画?!”
“正是。”蓝衣男子道。
棠月忍不住提醒道:“姑娘,世子爷不让你喝凉……”
沈甄嘴边扬起梨涡,朝她比“嘘”手势,“就喝杯,酌量。”
说完,她还加句,“而且,都这个时候,大人今晚应该不回来。”小姑娘言外之意便是:你不说,不说,他上哪里知道?
棠月正欲再劝,就听门口出现阵脚步声。
沈甄眸中闪过丝慌乱,立马将手里凉茶饮而尽,
——
眼下已是夏日,屋内温度像是摆十几个火盆,俨然变成个大蒸笼。
沈甄怕热,天恨不得沐浴三次才好,傍晚时分,她从浴桶中跨出来,从帨巾简单地擦擦身子。
身着件薄如蝉翼鹅黄色襦裙,步态轻盈如柳丝般地回到内室。
她头发尚未绞干,那双白嫩如葇荑般地小手,就攥住把蒲扇。
老头疯狂摇头,继续反驳道:“什四十年前画!老夫今儿就告诉你,这绝无可能!说不定,这画中字迹,就是你伪造!”
“这幅画,确实是临摹。”
这话出,周围不禁发出“戚戚”之声。
旋即,那蓝衣男子拍拍桌子,逐字逐句道:“这幅画真迹,悬于庐州宝树塔顶层,你们不信,大可前去看,临摹此画,不过想用来珍藏罢。去年回泸州看望友人,听闻四十年前,庐州有场地动,本该伤亡惨重,就因葛天师额心有天眼,提前摆卦算出日子,才让庐州百姓逃过劫!”
话音甫落,有人喃喃道:“地动这事,好似听祖母提起过……们家便是从庐州搬到长安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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