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单手扣住她臀,勾着唇角,低低地“嗯”声。
沈甄正准备扶着他坐下,哪知他竟用另外只手,抬起她腿,迫使她盘在他腰上。
他醉瞳孔有些散,却拼命盯着她眼睛看。
陆宴生双桃花眼,当他深情望着你时候,当真会给人种浪子回头,非你不可错觉。
沈甄避开他炽热目光,偏过头去。
陆宴晃晃空荡荡杯盏,起身子,“时候不早,先走。”
随钰送陆宴至门口,关大门前,突然对杨宗道:“杨侍卫,院里酒有些醉人,回去记得给你主子弄点醪糟汁饮下。”
杨宗道:“多谢世子提醒。”
须臾,陆宴低声道:“有人照顾。”
“成,时砚,若是你有需要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随钰笑意未减,但语气里却又丝认真。
月色沉沉,水榭外池塘泛出银色清辉,晚风拂过,周围灌木丛沙沙作响。
陆宴用拇指捻着杯盏边沿,侧目,低头,看着水中摆尾鲤鱼怔怔出神。
随钰又同他说许多,大抵都是与沈甄有关。
准确来说,是与他不认识那个沈甄有关。
比如,她不仅会爬树,还会投壶;再比如,她有次在赏花宴上喝多果子酒,出糗,云阳侯府夫人气急,正准备罚她,太子还替她求过情。
可她动,身上味道不由沁入他鼻尖,香馥撩人。
男人覆在她臀上手紧紧,眸光越来越暗,随后几不可闻道:“这香,难怪招蜂引蝶。”
沈甄没听清,忙低声道:“大人说什?”
下瞬,陆宴便咬住她唇,有些重,有些狠,或者说醉酒人,根本控制不好自己力道。
沈甄吃痛,用手推他,然而他胸膛,就似铜墙铁壁般,丝毫不为所
出宣平侯府,风吹,陆宴才明白,为何随钰说这个酒醉人。
他酒量不错,旁酒饮两坛,吹个风便能醒个大半,他院里酒,倒是让他体会到回头重脚轻滋味儿。
待马车轱辘到澄苑之时,陆宴看沈甄,都似乎看到双影。
沈甄不知道今夜他会过来,见他步伐不稳,连忙起身扶住他,她鼻尖紧紧,闻到股酒味。
“大人,这是喝酒?”沈甄仰头看他。
他从不知道,她竟还有那般顽皮时候……
她在自己面前,向来乖顺。
辰时三刻,主院个婢女,举着金丝楠木描漆盘子走过来,“世子爷,夫人说夜里凉,让给您送件衣服。”
随钰神色顿,接过,柔声道:“好,知道,你回去告诉夫人,叫她今夜不必等,她风寒刚好,早些歇息。”
“是。”婢女躬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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