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叶舒很快摇头:“不是他。”
“有时候,装个人装得太久,就连都会怀疑。”叶舒眼眸垂下,低声道,“可假的就是假的,不是他,很清楚这点。”
听见他这话,萧焕的神情松懈下来。
“你不是他也好。”萧焕扭过头,大半张脸藏在黑暗中,看不清面容,但声音带上些哑意,“点也不想看见叶舒哥哥与那狗皇帝在起,他才不配。”
叶舒张了张口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“什叫未尽之事?”萧焕眉宇微蹙,恍然明白过来,“你不会……你不会当真对晋望有意吧?你不是很清楚吗,他待你好根本不是真心的,他只是把你……”
他最终没把那话说出口。
天边,朵朵烟火化作零星的光点坠下,美不胜收。
二人站在烟火之下,须臾,萧焕轻轻开口:“有时候与你说话,真以为是叶舒哥哥回来了。”
“五年前与叶舒哥哥相识,那时便告诉他,京都危险重重,让他与离开这里。可他就是不肯。”
灯,点燃烟花,清冷的皇城也多了分烟火气。
因最近晋望对他的宽容和宠爱,叶舒路畅通无阻,到达崇德门时,距离与萧焕约定的时辰还有不少时间。
不过人早已经等在那里。
萧焕穿着袭黑衣,从树后走出来,看见叶舒的瞬间眼里稍亮了亮。
萧焕道:“就知道你会来,已经都准备好了,会儿们就——”
“罢了。”萧焕道,“既然你不愿意走,不强求。”
他停顿片刻,又煞有其事道:“不过你可得想好了,过了今日就没这好的机会了。那狗皇帝这变态,他不会放过你的,你别被感情冲昏了头脑。”
“……”叶舒无奈地笑了笑,认真道,“不走,不会后悔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萧焕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不甘心,不过也没再说什,“那先回府了,趁爹不备偷溜
“他说他在这里还有必须要做的事,有放不下的人。他说话的神情、语气,与你现在模样。”
“……或许正因为你如此像他,才想带你走。”
萧焕轻嘲笑:“这几日甚至在怀疑,你不会当真就是叶舒哥哥吧?”
叶舒古怪地沉默下来。
萧焕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。
“萧公子。”叶舒轻声道,“来是想告诉你,并不打算与你离开。”
萧焕怔。
叶舒认真道:“萧公子片好意,心领了,但不能连累了你。”
“你不需要担心这些。”萧焕道,“不是告诉过你吗,就算被发现,那狗皇帝也不会……”
“这只是其。”叶舒打断他的话,“其二是,与陛下……还有些未尽之事,不能现在离开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