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尘点头:“瞧出来。”
听言,小锦鲤摆动鱼尾都停下来。
只听净尘悠悠道:“并非异常,只是有身孕。”
切,就说他身体没什异常,还乱摸这久,明明他只是……
只是……
“别乱动。”秦昭温柔地握住他身体,将他按在掌心,“你前些日子直不舒服,让尊师帮你瞧瞧。”
说完,双陌生手便按在景黎腹部。
景黎不喜欢被秦昭以外人碰,身体左右扭动躲闪,却被秦昭用力按住,动弹不得。
按在他腹部那双手力道也更大些。
这人就这样看着别人摸他???
却被双有力手按住。
秦昭问:“尊师这是做什?”
“施主放心,贫僧不会伤害它。”净尘解释道,“寺中养不少鲤鱼,对鱼儿习性十分解。贫僧方才见这锦鲤似乎身体有异,想再瞧个仔细。”
秦昭皱眉:“身体有异?”
景黎身体近来已经恢复如常,可他仍没忘记小家伙前些日子那难受模样。
哑:“那个人……是荣亲王?”
净尘:“是。”
屋内有好会儿寂静无声,半晌,秦昭才轻轻笑起来:“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他这话像是感叹,又像是恍然大悟。
秦昭朝净尘拱手躬身,郑重地行个大礼:“多谢尊师告知,在下明白。”
有……有什玩意???
景黎从水草丛里直起身,惊愕地望向面前那
还是不是亲夫君???
景黎又气又恼,净尘刚收回手,他立刻在秦昭指尖咬口,扑通跳回水里。
小锦鲤头扎进水草丛中,只留点点鲜红鱼尾在外面。
还在不悦地左右摆动。
秦昭几乎能猜出小家伙在心里怎骂他,无奈地摇摇头,又问:“尊师可看出它身体有何异常?”
那段时日,无论秦昭如何替他诊脉,都瞧不出任何异状。现在想想,或许是因为这小鱼本体非人,就算身体异样,也不会通过脉象表现出来。
所以,景黎其实不该去看人类大夫,而是应当求助解鱼类习性之人。
净尘将小锦鲤递给秦昭:“还请施主替贫僧抓稳它。”
景黎身体被紧紧钳住,浑身上下只有鱼尾还用力挣扎着。
好端端干嘛给他看病,他身体哪有什异常。
净尘点点头:“施主用膳吧,明日早,贫僧会派弟子送您下山。”
“好。”
秦昭正要送他出门,净尘走到门边,又想起什:“对,贫僧还有事……”
他转身回到鱼缸旁,挽起僧袍衣袖,伸手入水中,直接将小锦鲤抱出来。
景黎还没从刚才听说事情里回过神来,直到身体出水,才后知后觉挣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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