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蝙蝠侠想要成为城市意志,他也只会选择哥谭,而他承认了鹰身女妖是他的家人,总不可能再对她做什。
至于将其他人变成城市意志……制造更多不可控的城市意志是给自己找麻烦吗?
而除了这些以外,其实没有什办法能够彻底抹灭个城市意志,有那种方法存在的话,拉莱耶不可能不知道。
虽然哥谭这边的事情不能说完全解决,但拉莱耶并不打算留下来。
应付蝙蝠侠的事可以放放,她的本体现在还在前往庞贝古城的路上,不出意外的话,瓦罗沙的导师会在那里等着她。
明知道这件事很危险,可望着眼前微笑的拉丁裔姑娘,哥谭始终无法用警惕和排斥的目光看待她。
她沉默了许久,望向四周的废墟,最后目光停留在昏迷不醒的布鲁斯身上:“向他解释这切会很麻烦。”
拉莱耶倒是不在意:“这不难解决,只要你不向他解释就好。”
她觉得哥谭意志根本没有必要向蝙蝠侠解释,只要没有证据,蝙蝠侠怎理解都没关系。如果索瑟斯活蹦乱跳地出现,他或许还会怀疑他,但拉莱耶已经决定让侦探这个身份消失了,等蝙蝠侠醒来之后,他不会再看到凯文·索瑟斯这个人,就算怀疑——哪怕是怀疑他假死——只要索瑟斯再也不出现,怀疑就永远只会是怀疑。
至于询问哥谭就更不可能了。哥谭刚刚经历了场战斗,现在理应还在“虚弱”,就算不出现在蝙蝠侠面前,难道他还能把哥谭叫出来对峙吗?
对拉莱耶来说,她想要见到对方已经很久了,她猜对方也是,这才是她眼下需要全神贯注去做的事,而不是浪费时间和蝙蝠侠解释。
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要安抚哥谭,确定哥谭情
“等会连接其他城市把这片废墟清理掉,不能留下滴血。”
拉莱耶还是很注意不留证据的,被发现代行者可以无限复活不算什,但在超级英雄眼中,这是城市意志的能力,出现在个代行者身上就显得太奇怪了点,想要找理由圆过去也会很麻烦,所以不如干脆把切证据销毁,反正现在蝙蝠侠还在昏迷,对于发生的切无所知。
不过想想看,在蝙蝠侠眼中,这整件事可能完全能是另种模样——因为他的阻止,导致克拉拉变成了城市意志,想要吞噬哥谭,而索瑟斯为了拯救哥谭意志,将哥谭意志托付给他之后,便毫不在意地选择了只身赴死。
……怎想都会给蝙蝠侠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吧。
唯需要担心的,是他也知道了制造城市意志的方法,但换个人,恐怕还会让拉莱耶考虑对方找个城市把自己变成城市意志的可能性,换成蝙蝠侠,这种可能根本不存在。